這樣大的動靜就算是死人也該醒了,首先衝出來的卻是看似較弱的女人安可,看見白猿的時候臉色一變擺出攻擊的姿態,朝著屋子裡頭喊道:「安安別出來,該死的,這裡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東西!」‖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女人說完這句話一愣,她一開始選定這個地方居住其實也存了被庇護的心思,畢竟因為琴銘的存在這一塊區域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她隻是在外圍的地方徘徊一來是為了安全二來也是不想惹怒琴銘,但現在這一塊地方居然出現了這種野獸,難道說那個人已經不在這邊了,也是,琴生都離開了樹屋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些慌亂的女人回頭卻看見兒子不聽話的鑽了出來,連聲喝道:「你出來做什麼,趕緊進去,從後頭去把琴生叫醒。」說著手中醞釀氣水係攻擊來,小孩一愣看了看外頭的猴子笑著說道:「媽媽別怕,那是琴生哥哥的寵物,它叫圓圓,上次他還給過我果子吃呢。」

安可來不及鬆一口氣就看見琴生也睡眼朦朧的走了出來,一看見白猿臉色一變,朝著四周張望起來,似乎確定了什麼鬆了口氣似地走過去抱了抱比他人還高了一些的白猿,笑罵道:「圓圓你怎麼追來了?」

白猿委屈的發出吱吱叫聲,又手腳比劃起來,大意就是琴生離開之後自己生活的如何水生火熱,尤其是琴銘的脾氣是如何如何的暴躁,怎麼怎麼的虐待自己,他的白色毛髮都變得暗淡無光,一串比劃的主題是自己別虐待了,副標題是琴銘變成了暴虐狂人,琴生被他比劃的腦袋發疼,拉住他的手臂問道:「那,琴銘沒有發現你找來了吧?」

白猿眼角掃過某個角落緊張萬分的人,咧開嘴搖了搖頭,又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再回去,說著還用碩大的腦袋在琴生身上撒嬌,也不想想自己現在龐大的體型已經不適合做出這樣的動作,從安氏母子的眼中看來簡直是龐大的白猿覆蓋住了琴生整個人,要不是確定這猴子沒殺氣安可就要動手了。

琴生好不容易把自己從白猿的手中拯救出來,好說帶說圓圓就是不願意回去了,甚至表示自己還能打獵什麼的,琴生回頭看看自己三人還真沒有一個壯勞力,這傢夥留下的話能頂半個獵人用,而且白猿在的話會更加安全,隻是怕琴銘會沿著白猿的蹤跡找過來,琴生想想又覺得沒有必要在乎這個,琴銘真要找自己的話還用得著跟著猴子的蹤跡,想當初自己被抓到科技院的時候他都能找來。

是不是那天說的話真的傷到了那個孩子,所以在自己放棄他的時候琴銘也放棄了自己,琴生有些悲哀的想著,他們這對父子居然走到了這樣一天,想著拍了拍白猿的背強打起精神說道:「想要留下就留下吧,不過現在隻能委屈你窩在我的房間睡覺了。」

白猿看了看那個小小的樹屋不屑的撇了撇嘴,三兩下爬到一邊的樹上還朝下頭吱吱叫了兩聲,琴生好笑的抬頭看了一眼把自己掛在樹幹上的猿猴,一年多的時間差點忘了這傢夥睡在樹上才是正常的。

這場動亂過後安可卻沒有繼續睡覺,哄睡了孩子獨自走出樹屋,一直朝著林間走過去,在確定琴生不會發現的地方才朗聲說道:「出來吧,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也有話對我說不是嗎?」

琴銘顯露出身影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個有勇氣離開部落單獨帶著孩子過活的女人要麼是個蠢貨要麼足夠的聰明,而眼前這位絕對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