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主人心裡頭的地位,白猿吱吱叫著撒著嬌,也不想想自己現在的體型已經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看起來像是琴生被一隻大白猿抱在懷裡,說不出的詭異,琴生還沒不習慣琴銘先看不下去了,將籠子丟在一邊扯開了白猿,伸手給琴生理了理髮絲說道:「既然這隻猴子沒事就好,我看了看房子還是可以住人,我們今天先將就一晚,等明天找些東西修補起來就好了,隻是那個菜園子就要從頭開始打理了。」

琴生點了點頭,想要上樓才發現那個藤梯也消失不見了隻能被抱著上去,他心中更加氣悶,屋子裡頭什麼東西都被一掃而空,要不是琴銘隨身還帶著幾件皮草,他們連用來當被子的東西都沒有,更可惡的是連他們的大床都消失不見了,他心中又是憤怒又是悲哀,人類的劣根性無論過了多久依舊存在。

尤其是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自己要是有攻擊力的話還能一個人出門的時候留下另一個看門,但偏偏他根本沒有什麼攻擊力,真要是留下來看家甚至連跟白猿一樣逃走保命都不能,難不成以後他們都要時不時被打劫不成:「都是我不好,要是那天我沒讓你放走那個男人就好了,一定是他回去告訴那些土著這邊的事情,他們才會過來掃蕩。」

琴銘見他情緒低落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他倒是很想保證這個問題容易解決,當初那麼多變異人圍攻他都不怕,現在還擔心一個小小的人類部落不成,但要是說出口的話琴生一定不能答應他的殺戮計劃,琴銘隻是摸了摸男人的頭髮說道:「別擔心,我能解決的,放心吧,沒有人可以破壞我們的生活。」

雖然琴銘這樣說了但琴生還是擔心起來,晚上睡得也不踏實,第二天起來整理東西也有些懨懨的,琴銘很快的找回了修補房屋的東西,至少是先把房子還原了,至於裡麵的家具什麼的就要慢慢添補齊全了,可惜了琴生的菜園子每個半年功夫是收拾不全了,很多東西都是琴銘也隻發現過一次的,現在要找到原樣還挺不容易。

尤其是一些琴生好不容易從古蹟中發現的東西,現在重新找的話更加困難,弄得他一整天心情都暗沉沉的,琴銘還擔心那些人趁他不在的時候捲土重來索性讓他躲在屋子裡頭,白猿就充當守衛,一旦發現有人過來就吹響海螺通知他回來救急,琴生倒是不知道自己帶回來的裝飾品還能起到這樣的作用。

收拾了好多天屋子總算是有了幾分原來的模樣,至少從外頭看已經沒有什麼差別了,菜園子也零落的種上了一些菜苗兒,這次為了節約時間隻撿了一些常常吃的,規模看起來跟當初那是天差地別,琴生沒看一次都覺得傷心,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隻能勉強打起精神來重建家園了。

過了幾天琴生覺得自己有些不應該,連帶著白猿算在內,自己估計是那個最沒有精神的,發生這樣的事情誰都不想,但他一直這樣陰沉沉的會帶動琴銘和白猿都不痛快,男人想通之後就拍了拍臉頰鼓起勁來,就當是吃一節長一智,那些人再敢來的話絕對會讓琴銘將它們全部打扁。

見琴生漸漸恢復過來琴銘也放心了一些,他早就有去找那些土著算賬的打算,隻可惜顧忌著琴生的心情,怕自己離開太久男人會自己給自己找罪受,現在琴生恢復過來了他自然也不會忘了報復的心情,琴銘從來都是瑕疵必報的人,當初廣天宇善意的規勸他還要狠狠的整回去,更何況這一次那些人簡直是欺到他頭上來了。

琴銘喜歡現在的生活,自由自在還有琴生陪在身邊,最重要的是這個地方隻有他們連個人相親相愛,跟琴生的發展也很順利,但就在他順風順水的時候來了這麼一出,琴銘不能恨得牙癢癢,等家裡收拾的差不多了,挑了一天說要出門打獵,男人朝著土著部落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