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生見他這般做法倒是不好意思起來,雖說地板和床板都是一樣的木板,但心理上的感覺卻差了很多,尤其是琴銘的上衣早就在第一天的時候就被弄破了,這時候光溜著上半身躺在地上,看起來有一種很可憐的感覺,琴生頓時覺得自己介意的多了一些,從這些天看來,這個男人雖然喜歡對自己摟摟抱抱的,但真的沒有做出什麼太出格的動作,連親吻都隻有剛才一次,他們又不是第一天一起睡,會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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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偌大的屋子,那還都是琴銘親手搭建出來的,他隻有旁觀的份,現在卻佔了唯一一張大床,琴生從來不是什麼狠心的人,或者說別人對他好上一份,他一定要還回去好幾倍才行,這也是他上輩子頻頻吃虧的原因,這時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最後死心的往裡頭挪了挪位置,床很大,即使兩個成年男人睡著也不會擁擠。

琴銘自然是聽見床上的動靜了,琴生的性格誰還能比他清楚,以退為進的方法對男人永遠是有用的,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個翻來倒去不睡覺的男人開口說道:「銘銘,要不你還是上來睡吧,雖然都是一樣的木板,但床總是舒服一些,這裡也很大……我並沒有在介意這些的。」

琴銘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嘴角,下意識的就要爬起來鑽到床上,但似乎想到什麼,微微一定說道:「琴生,你真的介意嗎?我是說,我誰想不好,喜歡抱著東西睡覺。」

琴生想到之前屋子沒有造好的時候,兩人都是抱在一起睡覺的,那時候隻覺得防寒什麼的,現在看來是這小子的習慣,既然都已經開口了,琴生自然也不好說不介意,隻淡淡說道:「沒關係,你上來吧,以後給你做一個抱枕什麼的就好了。」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考慮,不過琴銘覺得,無論出現什麼抱枕,他都能讓那個東西消失,少年愉快的跳上了床,蹭的一下摸到了琴生身邊,倒是沒有立刻抱上去,隻是幾乎貼著男人說道:「琴生,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會捨得我睡地板的,這個床還是太硬了,明天我給你找一些獸皮來好不好,你喜歡什麼花色?」

琴生正要反駁自己可不是捨不得而是良心不安,又被他後頭的話扯開了話題,獸皮還能選花色,琴生想到上輩子那些華麗富貴的皮草,他穿衣的習慣向來簡潔,不過皮草的舒適度卻是是其他服飾難比的,尤其這邊也不用考慮什麼動物協會,琴生不由想到那天追殺自己的老虎狗,咬了咬牙說道:「就第一天的那種狗……看起來皮色很好的樣子。」

琴銘心裡頭悶笑不已,以前倒是沒發現爸爸還這麼記仇小心眼的,都過去半個多月了還惦記著那隻狗,不過變異狗的皮毛倒是真挺不錯,一來沒有那些惡獸堅硬的毛色,摸起來還是柔軟順直的,而來也比較常見,多打一些可以在屋子裡鋪上一層地毯了。

琴銘在腦海裡轉了一圈,笑著說道:「不如我多打幾隻做成地毯,到時候把他們踩在腳下,不過那種狗皮太小,當床墊的話不能是完整的一張,我們也沒有那些陣線什麼的不方便,不如找一隻大一些的野獸。」

說道這裡琴生倒是想到一個很實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