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生沒有看見的地方,男人微微勾起嘴角,既然他沒有辦法選擇,而琴生已經給了他最後的決定,爸爸,這可不是我想騙你的,琴銘推開了男人一些,表情是非常的嚴肅:「真的讓我不叫你爸爸嗎?我覺得這個稱呼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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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生咧了咧嘴說道:「還是別,你要是小屁孩我還能應一聲,這樣可真奇怪。」說了幾句話他的嗓子更加疼了,琴銘伸手摀住他的嗓子,手心發出微微的熱度,讓琴生舒服了許多,男人卻將他拉到自己的懷中,笑著說道:「不喜歡我就不叫了,你以前倒是喜歡這個稱呼,那我叫你琴生好嗎?」
這具身體的名字也是琴生,男人腦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這樣總比聽著別人的名字來得好,至少是不彆扭,琴生指了指男人,琴銘笑著回答道:「你是問我的名字嗎,我叫琴銘……」說出口的瞬間少年就覺得不妙,兩人是同樣的姓氏,難保琴生不覺得是兄弟什麼的,在看見琴生疑惑的神情時,少年笑著說道:「你忘記了吧,我們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
琴生自動腦補兩人是同一個孤兒院出來的,點了點頭覺得嗓子好了一些,便開口說道:「琴銘嗎,挺好的名字,我以後叫你銘銘吧。」琴生覺得自己有些奇怪,叫一個大男人銘銘不是很彆扭嗎,但他聽見男人名字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樣的稱呼,難道是身體殘留的記憶嗎。
「你以前也這樣叫我……」即使沒有了共同生活的記憶,男人潛意識還記得自己,這樣的想法讓琴銘開心許多,低頭在男人頸間蹭了蹭,笑著說道:「琴生,琴生……以後就隻有我們兩個在一起了。」
琴生卻以為他因為被追殺的事情傷心,伸手拍了拍少年抱著自己的手臂,倒是不再介意這個人裸上身抱著自己,琴銘抱了一會兒才鬆開手說道:「我們還要往裡麵去一些才行,雖然中央現在不可能派人出安全區,但外頭太容易被發現。」
琴生有些害怕那些恐怖的動物,但見琴銘已經站起身背起來自己,他這個累贅也沒有什麼話可說,隻能趴在少年背上朝著裡頭飛躍進去,一路上看到的是朝後飛逝的場景,琴生忽然想到在日漫中看到的畫麵,那個白色紅衣的少年背著綠衣女孩在林間狂奔,想著又搖了搖頭,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胡思亂想的時間。
這次琴銘並沒有很快停下來,一直到琴生忍不住在穩穩的肩頭開始打瞌睡,一覺醒來才發現那自動飛車已經停了下來,琴銘笑看著男人迷迷糊糊的神情,忽然伸手揉了揉男人的頭髮,觸感軟軟的很好,怪不得以前男人喜歡摸自己的腦袋,原來這樣的動作真的很有趣,琴銘想著又摸了兩下。
琴生回過神來有些惱怒的瞪向男人,兩人看起來年紀也差不多,憑什麼自己是被摸腦袋的那個,他不示弱的伸手要摸男人的頭髮,後者卻很配合的低下頭來,琴生摸了一下發現他的頭髮刺刺的,真沒有什麼手感便訕訕的收回了手,琴銘心裡有些失落,但看在自己可以動手的份上倒是沒有糾結。
「這裡是哪裡?」琴生悶著聲音問道,抬頭卻見自己現在位於足足五十多米高的地方,如果說剛才的大樹是蒼天的話,這顆就是成精了,他往後一靠,那樹幹居然毫無弧度的讓人靠著,這該要多少人才能抱起來,在看自己處於的樹冠,鋪出去的地方足足有一百多個平方,這真的還是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