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那時候你就是個靠著父母補償金,還在上學的窮光蛋,我怎麼可能給你生孩子,隻不過那時候懷了孕,需要一個人幫我負擔罷了。」女人瘋狂的大笑起來,「可憐你居然一直以為那是你的種,也不想想那孩子跟你哪有一點相似……說你是傻子還不相信,這麼多年幫著別人養大孩子,臨了還當自己有後了。」

琴生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猛地伸手要封住她的嘴,女人嘶吼著叫道你不想知道他親生父親是誰,琴生卻沒有一絲猶豫的拉傷膠帶,冷冷說道:「現在就給她洗腦。」說完隨手拿起一旁用來做補償金的支票,三兩下撕了個粉碎,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給什麼補償。

那邊的異能者行動起來就跟他本人一樣沉默,很快女人的掙紮都停止下來,眼神變得渙散,廣天宇揮了揮手讓人把她送到該去的地方,回頭就看見自家藝人臉色鐵青鐵青的,他當然明白琴生有多疼愛那個孩子,弄到頭那個孩子卻不是他生的,廣天宇自問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願意給別的男人養孩子:「喂,這個瘋女人說的也不一定是事實,不如去醫院檢查一下。」

琴生當然明白男人的意思,無外乎是檢查DNA之類罷了。但其實對琴生來說是不是親生的並不重要,嚴格說起來的話,這句身體以前的兒子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他生氣的是這個女人愧對於母親的身份,隻因為他不願意接受她,臨了還要說出這樣的事情,難道她看不得琴生兒子好過,琴銘有可能不是他生的,但絕對不可能也不是她生出來的吧,十月懷胎,這個女人居然連一絲母愛都沒有。

深深吸了口氣,琴生瞪了一眼一旁的廣天宇,內有遷怒的成分在,冷著臉就走出門,廣天宇可從來沒被人當麵下過臉,要發作想到女人剛才的話又是一緩,罷了,不給帶了綠帽子還給人養了快十年孩子的男人計較。

一路上難得的琴生臉色陰沉,廣天宇看著暗道果然親生不親生這件事情對男人來說很重要,那啥啥綠色的帽子誰願意帶啊,看平時琴生對琴銘的那個好,現在八成都成了憤怒的理由了。

琴生卻不像他想的那樣滿腔憤怒,就是有憤怒也不會針對一直疼愛著的孩子,比起血緣關係來,他更看重的是這段時間的陪伴,琴銘伴著他走過了剛剛穿越過來時最艱難的日子,他是真的把孩子放在心裡疼的,想到剛才女人的話,琴生不由想到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候麵對的場麵,原主會不會就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才對孩子不管不顧的。

越是想越是心疼,到家門口的時候琴生簡直覺得自己要是對孩子有半點不好就是大罪人,進門之後就在廣天宇詫異的眼神中直接抱住了在沙發上等他回家等到睡著的孩子,琴銘總是不喜歡一個人睡覺,有時候琴生回家的晚了,這孩子就在沙發上等著,往往支持不住就睡在了這裡,這也是琴生隻要沒事就儘早回家的理由,這孩子不會照顧自己,連條毯子都不會蓋上。

廣天宇挑了挑眉沒有說話,難道世界上還真的有帶了綠帽子不在乎的男人,他卻不知道琴生要真的被帶了綠帽子的話,就算再疼孩子也有膈應一下,但戴綠帽的人嚴格說起來也不是他,再遷怒孩子的話不是十足的混蛋,拍了拍似醒非醒的小孩,琴生看也不看廣大神一眼就上了樓,留下一個覺得自己被刷了人。

琴銘摟著小孩上了樓,琴銘哪裡會真的睡覺,隻不過聽見他們回家的聲音裝睡罷了,這時候裝作一副剛剛醒過來的樣子賴在男人懷裡,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嘀咕道:「爸爸,你怎麼才回來,都要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