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自家小孩略帶怪異的眼神,不過琴生的好心情也沒能持續多久,隨著專輯發行日期的靠近,廣天宇簡直不給他任何休息的機會,有時候甚至忙完回家的時候自家小孩都能去上學了,琴生雖然心疼孩子每次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眼神,但為了夢想還是咬牙支持下來,隻要撐過這段時間肯定會好一些。
專輯的事情進展的異常順利,他的音樂質量有保證,又有金牌的經紀人和製作人作曲人撐腰,但凡是有眼色的都不會跟他過不去,大廈大屏幕上的音樂讓無數人開始沉迷,效果甚至超過了男人自己的預估。
但沒等琴生空下來好好陪陪兒子,一通電話讓他皺起了眉頭,請家長這樣的懲罰手段自古有之,琴生一直認為自家孩子是非常乖的一個,誰知剛才電話裡那位教官的話裡話外都帶著兒子在學校是個小霸王,這次還差點打殘了另一個小孩,琴生是怎麼都不相信自家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雖然小孩不喜歡說話,但在家的時候都乖得驚人,誰家孩子會這般不吵不鬧的。
廣天宇知道那孩子是琴生放在心尖兒上的,這會兒倒是沒有為難他,開車直接送了他去學校,軍校的原則就是不能開車進門,就是天王老子過來也是一樣,廣天宇隻能下車跟著琴生一起走進去,裡頭要不是情況嚴重的話也不會通知家長,自己不去事情也壓不下來,比起琴生對兒子的莫名信任,他可是更加瞭解那小孩的本性。
辦公室的氣氛十分壓抑,教官冷著臉看著眼前的孩子,要不是因為這是廣家送進來的人,他剛才真的要動手了,一般學校裡發生孩子之間的爭鬥他們教官是不會理會的,在這兒受了欺負回家告狀也沒人管,誰讓你自己沒有實力,但這個前提是在適度的情況下,想到那個還躺在醫院裡的孩子,教官頓時黑了臉,哪有八歲大的孩子把人往死裡招呼的,瞧瞧這模樣一點兒愧疚懊悔都沒有。
即使是他們學校,差點弄出人命的事情也得重視,尤其被打的孩子父母也不是一般人,雖然對方長輩隻說是自家孩子技不如人,但學校哪裡能不給一個交代,琴銘卻不知道教官心裡的想法,隻是有些懊惱的抿緊了嘴巴,想著待會兒琴生來的時候要怎麼解釋才好,這個該死的教官居然敢打電話告訴男人。
琴生敲門進來的時候匆匆跟教官打了一個招呼才急著查看自家兒子受傷了沒有,見他隻有手臂上被劃傷了一個小口子才放心了一些,但看那口子肯定不是用指甲撓出來了的,想到兒子在學校裡算得上是貧民,頓時黑著臉問道:「老師,這個傷口是怎麼回事?」
教官暗道你要是看見現在住在重症病房的那一位就不會為了這小小的傷口大驚小怪了,但看見跟在他身後進來的人物,原本要對琴生說的話硬生生轉了好幾個彎兒:「琴生先生是吧,是這樣的,今天這孩子在學校裡跟另外一個孩子發生了衝突,本來這樣的事情我們學校也是不會管的,畢竟是孩子之間的事情,但你家的兒子下手也太狠了一些,那孩子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琴生皺眉看了一眼乖乖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孩,覺得他手臂上的紅痕分外刺眼,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管那孩子是有傷多重,但是這位老師,我家兒子手上的傷口不是人體可以弄出來的吧,難道你們學校孩子打架還可以帶武器。」
教室臉色又是一黑,知道事情經過的他當然知道那隻是一把小小的剪刀,但顯然眼前的男人不這麼想,沒等他開口琴生快一步說道:「我相信銘銘不會無故打人,老師應該知道事情的起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