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峻聽得驚訝不已,“那女子死了?嫂子怎麼還查過她?說起來到了京城,那女子也未怎麼出現在我們麵前,嫂子是怎麼認識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樂巍麵上的笑容帶著幾分諷刺,“她說是策馬遊街那天,見那女子對我有異,才派家人查的。”
方宴問道:“那死者去官邸區那邊做什麼?”
“說是借錢,若是你們嫂子不借,她就親自找我”,樂巍說道,“我也不知鬱嫻兒到底忌憚那麼一個女人什麼,不想她來找我,又不想借錢,讓家裏的粗使婆子掌摑了死者十幾巴掌就從後門趕了出去。”
樂輕悠聽到這兒,不由想到,就算自家人捎帶過那女子一程,她也不必這麼猖狂地找鬱嫻兒借錢吧?她們之間是不是還有其他聯係?
這時,樂峻又問:“京兆衙門是懷疑嫂子?”
樂巍端起旁邊的山楂汁喝了幾口,說道:“看起來是有些懷疑的,不過礙於鬱家的麵子,不敢張揚著問。”
他一開始倒是半點都不懷疑的,畢竟鬱嫻兒一個閨閣女兒,是不可能跟一個娼妓有什麼牽連,但是發覺鬱嫻兒不僅早就查過那個娼妓,還在回話時有所隱瞞之後,便不那麼確定了。
樂輕悠說道:“不如我去叫清一大伯來,讓他算一算凶手的方位。”
聞言,樂巍、樂峻、方宴都忍不住笑起來。
方宴說道:“清一大伯推算雖然很厲害,但這種找凶手的卦,應該排不出來。”
幾人又根樂巍在京兆衙門那素來辦案很神的捕頭那兒聽來的線索分析了會兒,當然還是什麼都分析不出來。
正說著話,春曉引著一個婢女走了進來,“大少爺,花影求見。”
花影的到來,似乎在樂巍預料之中,把剝好的一小碟瓜子推到樂輕悠麵前,問道:“那府裏的下人有什麼異動?”
花影回道:“剛才,少夫人奶娘的幹女兒出門去了,奴婢一見她出門便來稟告,那邊也讓武藝悄悄跟去了。”
樂輕悠、樂峻均是十分驚訝,樂峻說道:“這事真跟嫂子有關?”
方宴也有幾分驚訝,隻半點不關心,偷偷把樂巍剝的那些瓜子推到一邊,換上自己給輕輕剝的鬆子。
樂巍站起身,“目前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跟她有關,你們說會兒話就去睡,我回家看看。”
等看著樂巍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樂輕悠不由得暗暗歎了口氣,總覺得大哥現在並不幸福,想了想,她轉到清一大伯房中。
方宴沒跟著一起過去,跟樂峻說了兩句客套話,就回方府去了。
清一正坐在書桌後按著一摞宣紙寫著什麼東西,聽到門聲一響,抬頭見是小丫頭過來了,笑道:“怎麼,又想了什麼好主意需要我配合說服你大哥二哥的。”
樂輕悠心道懷柔政策走不成我們就準備采取鐵血手腕--直接私奔的,麵上卻半點不露痕跡,“不是我的事,我就是想來問問,清一大伯你以前不是說我大哥婚姻幸福的嗎?怎麼大嫂她……”
清一放下筆,走出書桌,示意樂輕悠在一旁的案幾前坐了,又斟一杯涼茶,慢悠悠喝了兩口才道:“你那位大嫂,總體來說是個性子比較正的人,但我觀她麵相,有些過於計較感情上的得失。你大哥看起來對她可不如對你的十分之一好,如果是隻求後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