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哭著搖頭,“我不敢騙你的籮姨,我真的沒有心上人。我隻是不甘罷,想尋一個更好的罷了。”
籮姨打量她片刻,見她不像說謊,又把目光投在章兒身上。
章兒小幅度地點點頭,籮姨的臉色才緩了緩,她伸手扶著蘭兒起來,歎道:“真是個傻孩子,我不盼著你們好嗎?隻是好人哪容易找?罷,再容你一個月,到時無論如何,你是得接客了。”
蘭兒聞言,感激不已,連連道:“謝謝籮姨”,頓了頓才道:“金員外……”◣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個你放心,姨就說你不舒服,先讓柳兒陪”,籮姨滿臉慈愛地說道,她一般不願把事做絕,雖然這姑娘傻得有些天真,但不得不說,有些豪門公子,愛的就是這一味。
如果蘭兒能入得了哪位老爺少爺的法眼,於她來說,不僅能收到一筆贖身銀,還能多一條門路。
“隻是我醜話說在前麵,一個月後你再這樣推三阻四的,說不得,籮姨隻能跟你撕破臉了”,籮姨拍了拍蘭兒的手,這麼說道。
蘭兒得了一個月的喘熄時間,此時籮姨說得再厲害,她也隻有感激地點頭。
這一手大棒加甜棗,聽得躲在衣櫃中的樂輕悠佩服不已,同時又為世事人情感覺心冷,直到外麵沒了說話聲,她才拉著方宴的手寫下幾個字:“咱們什麼時候走?”
方宴握住她的手,傾耳細聽,樓下的嘈雜聲清晰地傳入耳內,果然如他所料,那些人在挨個搜查青樓。
“暫時還不能走”,方宴在樂輕悠耳邊低聲道,“輕輕得陪我演一出戲,然後咱們才能光明正大地離開這個地方。”
樂輕悠問道:“演什麼戲?”
方宴笑著輕聲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是誰在那兒?”
樂輕悠剛才開口,聲音壓得不是那麼低,就引起了外麵主仆的注意。
方宴捏了捏樂輕悠的手,猛地抬手推開衣櫃,將拿著個剪刀過來查看的丫鬟點住了穴道,那邊的小姐還未驚呼出聲,一顆紐扣被彈過去,小姐保持著側身驚呼的模樣定住了。
方宴這才轉身,將裏麵的樂輕悠扶出來,鑒於剛才的事,樂輕悠也湊在他耳邊低聲道:“你低著頭,別讓她們看見我們。”
“沒關係”,方宴低下頭,樂此不疲地貼著她的耳朵道,“離開這個地方,我就讓人把那東西處理好。”
等處理好,自然不會有人再找他們。
二樓響起腳步聲以及叫喝著打開屋門的聲音時,樂輕悠也和方宴搬著那對兒主仆藏了床帳後麵。
起身離開時,樂輕悠注意到那個主仆兩個的目光一直在他們身上打轉,尤其那個小姐,看著方宴,既癡迷又帶怨,讓她著實不舒服,兩步到床邊的衣架上取了件衣服就搭在她們頭上。
外麵的呼喝聲越來越近,方宴卻是悠悠然抱著手臂,在一旁笑看樂輕悠的一舉一動,等她將那對主仆罩住,突然間伸出手將她抱起,兩大步來到床邊,將她放了上去,在她驚訝的目光中柔聲道:“該演戲了。”
樂輕悠看著與自己鼻尖挨著鼻尖的俊美奪人容顏,恍惚明白他說的演戲是什麼了。
深呼一口氣,樂輕悠閉了閉眼睛,告訴自己這是演戲演戲,而且她六七歲的時候還跟方宴睡在一起好幾次呢,這時根本別多想更別不好意思。
再說,這是自家的少年,有什麼可多想可不好意思的。
方宴看著近在咫尺的瑩白如玉的肌膚,差點沒有親上去,呼吸相接之間,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