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少不了得到好處。”
嗬,就算三歲小孩也不信的鬼話,也想用來騙我?韓祁看著徐楚儀,神情有些倨傲,這種小人,他實在懶得廢話。
韓祁揮了揮手,身後的金吾衛立刻架好了弓箭,宮門前的氣氛很緊張。
“徐楚儀,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你要是現在撤兵,就留你一條狗命。”韓祁坐在馬背上,身上的銀甲反射著赤色的火光,襯的眉眼及其冷峻。
徐楚儀氣的臉都白了。
“韓祁,你就不怕我將那些老東西一個個都宰了!”
韓祁冷笑,“你不敢。”
徐楚儀厲聲喝道:“憑什麼說我不敢!”
“因為殺了他們,你手中唯一的籌碼就沒有了。”韓祁摸了摸劍刃,緩緩的說:“你沒有想到我會來這麼快,原計劃中沒有和金吾衛對峙這一項,我一來,你助三皇子秘密篡位的計劃就失敗了,你現在更急著逃命。”
“你——”徐楚儀咬著牙,卻半個字也說不出來,沒錯,原計劃謀的就是個快字,殺了那些難纏的老東西然後助三皇子登基,可眼下的情景,韓祁敏銳的回過味來,就什麼都完了。
他秘密聯係的援兵還沒有到。
“你想怎麼樣?”徐楚儀很快的冷靜下來。
韓祁摸著焦躁踱步的馬兒的頭:“把你放人的條件告訴我。”
徐楚儀攥緊拳,咬牙切齒道:“好,容我想想。”
*
同時同刻皇宮裏的某間禪室中門窗緊閉,屋外以重兵把守著。
屋子裏李密、韓敘等人被熏了迷[yào],正半睡半醒,下午的時候三皇子就將他們全部關押在此。
不一會兒,門外來了個太監,是皇帝的近侍。在三皇子動手的時候,這個太監就主動“投靠”了三皇子,現在他是來給人送水的。
門外的侍衛將老太監放了進來。
李密和韓敘身體乏力,見人來了吃力的坐起身。李密人得這個太監,吃力的問他:“皇上呢?我要去見皇上。”
老太監聲音尖利,連門外的侍衛都能聽見他刻薄的聲音:“皇帝駕崩了!諸位大人要識時務!”
聽見皇上駕崩,屋子裏的大人們都驚呆了。
李密更是胸中一痛,險些昏過去。那個老太監伸手扶住了他,壓低聲音說:“太傅,陛下有遺詔。”
說完,老太監拿出了一把鑰匙和一個錦囊,“這間禪室的屏風後有一副巨畫,畫後有一個密道直通宮外,大人快走!”
說完,這個老太監也不方便久留,立刻就走了。
走前他露出了安心的微笑,追隨皇上多年,他總算沒有辱沒皇上的恩寵,值了。
*
李琳琅在三皇子府一直守著,她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真的有不測,三皇子妃和小皇孫也許是她的籌碼,但是在快要天明的時候,一個壞消息傳來。
宋尚書府出事了,尚書府中有人衝破了金吾衛的封鎖,往城外逃了。
李琳琅急忙抽派了一百人去追,自己也趕去了尚書府,在府門打開之時,她愕然的瞪大了眼睛,整個府邸的人都死光了,滿眼望去沒有一個活口。
不一會,金吾衛將那幾個從尚書府逃出去的人抓了回來,當人押送至李琳琅麵前時,她簡直不敢相信站在她麵前的是人。
這幾個人滿臉發紅,脾氣暴躁,好幾個金吾衛才能將一個人壓製住,和那些“狂人”的症狀破相似,不同的是“狂人”毫無人性,這幾個人還殘留著幾分人性。
在他們斷斷續續的供述下,李琳琅得到了一個可怕的真相。
這些人都是徐楚儀招募而來的江湖高手,本來隻是求財,可徐楚儀卻設計讓他們吃下一種天下罕見的毒藥,隻有徐楚儀手中掌握著解藥,他一直靠解藥控製這這些人。
而這一次事出緊急,徐楚儀去皇宮前沒有留下緩解毒發的藥,這些人失控了,對徐楚儀的恨轉移到了宋尚書一家人身上,才有了今日滿門遭到屠殺的慘狀。
沒有想到今世重生,徐楚儀竟然比前世更冷血可怕。
金吾衛從死人堆裏找出了宋尚書的屍體,但沒有發現宋嘉琪。這樣的場景,宋嘉琪肯定是逃不出去的,李琳琅猜測她多半是躲起來了,便命金吾衛收殮屍體,並好好的搜宋府的每一個角落。
沒過多久,金吾衛就在一間小屋子裏找到了瑟瑟發抖的宋嘉琪,也許是絕望,也許是受到了刺激,宋嘉琪躲在一盞屏風後大喊大叫,怎麼都不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