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平:“……”

其實吧,師姐也挺囂張的。

謝靈素站著不動,隻是微笑:“師姐莫要擔心,他不敢的。”

蕭浩楠也道:“是啊,白薇仙子別急,就算他要動手,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無憂子冷冷一笑。

他已經是元嬰級別的大佬了,哪裏會怕小小的金丹,莫說是來一個,就算是來一打,也不在話下。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網④提④供④線④上④閱④讀④

他冷聲道:“別以為我不敢打你。城中禁止殺人,可沒說禁止打人。更沒說禁止把人打成內傷,讓他慢慢死。”

他每說一個字,就釋放一分威壓出來。

林夏瞬間覺得渾身不對勁。

一看其他弟子,也是額角冒汗,大腿發抖,都很難受。

謝靈素也不例外。

不過,他難受歸難受,仍然笑道:“那你打呀。”

林夏:“……”

就算人家不出手,她都想打了。

隻見無憂子瞪著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出手一樣。

“閑雜人等,有多遠滾多遠。”他沉聲道。

蕭浩楠掙紮了一下,道:“不,我要留下來……”

看熱鬧。

其他弟子也糾結了一番,道“不,我們也要留下來,與大師兄一起……”

看熱鬧。

畢竟威壓這種東西,再怎麼嚴重,也壓不死人的,最多壓得他們吐血而已。

作為一個修真界人士,還是參賽弟子,吐血斷腿斷肋骨,都是家常便飯,不足為懼。

無憂子桀桀一笑,不說話了。

林夏以為,他要憋大招了。

結果,片刻之後……

他深吸一口氣,放下手掌,臉色也漸漸恢複了正常,淡淡道:“老夫身份特殊,不與你們這些小輩一般計較。你滾吧。”

“是特殊,”謝靈素笑道,“想爬通天神樹入仙,結果還沒到達樹底下,就被人逮住了,被罰在此看大門,寸步不離,亦不得犯事。對與不對?”

無憂子臉頰上的肌肉抽[dòng]了一下,一言不發。

蕭浩楠奇道:“謝兄,這等丟……呃,隱秘之事,你是如何得知?”

“我猜的。”

“……”

“看樣子猜對了。”

無憂子咬牙切齒地說:“你小子可知,我不但負責看門,也是城中長老之一。下一輪比賽,你的對手是誰,何時決鬥,我亦有發言權。你得罪了我,就不怕我給你安排一個厲害的對手嗎?”

這話倒是實話。

城中的每一個長老都有發言權,隻不過有的人不太熱衷此事,所以從未參與。無憂子就是其中之一。

他覺得,既然煙霞宗在事隔多年之後,再次參賽,他有必要“照應”他們一下。

謝靈素一臉無辜地說:“我又不參加比賽。”

無憂子:“……那你們煙霞宗參賽的是誰?那個女娃娃嗎?”

顧君平站了出來:“我。”

無憂子一愣,然後一陣哈哈大笑,“淩霄子是不是老糊塗了?找一個煉氣期的菜鳥來參賽!”

類似的話,林夏等人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遍了,都麻木了。

無憂子笑了一陣,道:“既然這樣,年輕人,下一輪比賽,一定會有你的名字。不過,我保證,你不能活著走下擂台。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同門和好掌門,誰讓他們得罪老夫了呢?”

顧君平輕蔑地說:“老頭兒,你不要把話說得太滿。在下雖然不才,但是在大師姐和謝師兄的教導之下,手撕金丹,腳踩元嬰還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