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不是情侶。”

蕭浩楠嗯嗯。

知道啦,一掖情確實不算情侶,隻能算炮友。

不過……

“空鏡大師為什麼會送這種東西給你們啊?”他鍥而不舍地問。

顧君平不說話。

假如要解釋法器的來曆,就要提到婚約的事情。柳文姝不想提及此事,他還不想呢。

突然,柳文槐不曉得從哪個角落鑽了出來,怒道:“姓顧的,你要不要臉啊?文姝都已經跟你解除婚約了。你當時也親口同意了。幹嘛又纏著她不放,還拿出定情信物來,迫她就範!你怎麼這麼惡毒啊!”

蕭浩楠呆若木雞:“婚……婚約!”

林夏:“……”

很好,這個豬隊友在柳文姝的兩肋上麵狠狠插了一刀。

柳文姝跺跺腳,“師兄,你在說什麼?我和他哪有婚約?”

柳文槐恍然大悟:“對對,師妹說得對,沒有婚約,沒有,是師兄我記錯了。”

“……”

這尼瑪簡直就是欲蓋彌彰。

柳文姝咬了咬嘴唇。

對於顧君平,她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不打吧,咽不下這一口氣。

打吧,上次已經試過了,她和師兄兩個人加起來,都攻不破那個勞什子的防禦法器。

一想到這裏,她狠狠地瞪了柳文槐一眼,又跺了跺腳,飛走了。

柳文槐一不小心,惹得師妹生氣,便把這一筆帳算到了顧君平的頭上。

媽的,姓顧的臭小子,老子打不了你,還罵不了你嗎?反正你就是個鋸嘴的葫蘆,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慫貨。

老子罵死你!

不過,在罵人之前,他得打聽一下,風波子有沒有來。

“姓顧的,”他冷笑,“你們滄浪派的人呢?不會隻有你一個人吧?”

“當然不是。”顧君平道。

“其他人呢,在哪裏?我還想拜會一下你的師父呢,看看他怎麼教的徒弟。”

“都沒來。”

“……”

“哦,”柳文槐放心了,一會兒可以放心大膽地罵,連這小子的十八輩祖宗,以及滄浪派的曆代祖師一並罵進去。

他繼續冷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寒磣的門派,參加拈花大會這種盛事,居然隻派一個弟子前去觀摩。我說,你們那個滄浪派該不會是準備退出修真界了吧?”

顧君平表情淡淡:“你錯了。”

“什麼?”

“滄浪派一個弟子都沒派出來。”

“……你不是……”

“我已經退出滄浪派,改投煙霞宗門下。”他語氣平靜。

柳文槐呆了一呆,爆發出一陣大笑,“好好好,你真有出息哈,居然從倒數第一拜入了倒數第二的門下。顧君平,我是不是應該誇你一聲誌向遠大啊?”

這句話本來是一句諷刺的話,但是顧君平居然麵不改色地說:“不用。我本來就誌向遠大,不用你誇。”

柳文槐:“……”

這真的是顧君平?不會被奪舍了吧?怎麼跟上次見麵的時候差別那麼大?

蕭浩楠卻是拱了拱手,笑道:“原來顧兄也是煙霞宗的道友。在下剛才失禮了,見諒,見諒哈。”

“蕭兄客氣。”

鑒於顧君平的變化太大,柳文槐糾結了一下,才決定繼續對他進行語言攻擊。

“顧君平啊,你們煙霞宗,不會就去了三個人吧?”

他看了看旁邊穿著校服的一男一女。

“是又如何?”

“嗬,兩個金丹啊,也就撐到第二輪吧。”

顧君平:“你又錯了。”

柳文槐:“……”

“他們兩個不參加比賽,隻有我一個人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