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愣了愣:“老爺,您的意思是?”
“借黃曉這件事情,讓林夏和老黃家的怨恨,更深一些……墩子,我記得後天是那黃曉的成人禮,對吧?”
“老爺明鑒。”
“你一定要把握好這個機會,記住,隻要做好這件事情,你和你女兒,便再也不用擔心受怕了!”背影悠悠的說道。
墩子眼前一亮,連忙應聲:“老爺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翌日清晨。
七點多的時候,周語冰和夏晴兒還在睡夢之中,林夏麻溜的起床洗漱,簡單的收拾一下,便駕著車趕往周府。
昨天下午,他本來計劃要去拜訪江南聖手的,結果因為被黃曉的事情插了一杠子,沒能去成。所以他今天起了個大早,準備先把這件事情辦了。
一大早路上的車不多,再加上周府位置比較偏僻,故而二十多分鍾後,林夏便驅車來到了周府門外。
看門人似乎是認下了他,林夏將鑰匙扔給了看門人,便準備進去,豈料看門人攔住了他:“林先生,您現在還不能進去?”
“為什麼?”林夏疑惑道。
“您沒發現今天四周的車很多麼?”
看門人指了指四周,解釋道:“今天是老爺講課的日子,門裏的弟子們,都趕過來聽課呢。差不多再有半小時就講完了,所以您得等會。”
林夏順著看門人的手指看了過去,果然,周府門口寬闊的空地上,此刻早已經停滿了各式各樣的汽車,活像是開車展似的。
等等,講課?
很快他捕捉到了這個重要的信息,抓住了看門人的胳膊,林夏急忙問道:“你剛才說,今天是你家老爺講課的日子,那我為什麼不能進去?”
“林先生,您有所不知!”
看門人悠悠的解釋了起來。
原來,江南聖手在華夏南國極有名氣,故而門內的弟子遍布各地。但江南聖手又不是每天都有時間教授大夥,於是便定下了個規矩。
每月有五天的時間,是江南聖手講課的日子。到了這五天的時候,弟子們多會提前趕到,然後從早到晚聆聽師父的授課。
故而門內的弟子們,都很看重這個講課的日子。對於他們來說,不一定每個月都能排的上,所以在講課之日,周府上下都很僻靜。
生怕打擾了這些聽課的門內弟子。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類似於白靈那種奇特的弟子,便不受這個講課日的限製。平素裏想來就來,幾乎都要羨慕死眾多弟子。
不過能夠享受特例的,隻有白靈這麼一位。
“那我不能進去?”聽明白了這一切,林夏這才明白過來,敢情這講課日對周氏門內的弟子們來說,如此的重要。
怪不得那一次江南聖手要見自己的時候,白靈著急忙活的到處找他——原來即便是門內的弟子,也不是想見師父就能見得到的。
看門人皺了皺眉頭:“按理說,您是不能進去的。可之前老爺倒也說過,如果是您來了,可以隨便出入的。”
“那不就結了,我也進去聽聽課!”林夏心裏對江南聖手的認識有好了幾分,看來那一尊赤炎鼎沒有白借給對方,還算是領情了。
說罷他便要邁步往進走著,看門人在背後囑咐道:“林先生,一定要保持安靜,安靜,絕對不可大聲喧嘩,不可大聲說話。”
“知道了!”林夏扔下一句,一溜煙似的消失在了門口。
待進了周府大院之後,他這才感覺到,原來這講課日果然是不一樣的。上次來的時候,院子裏邊的傭人很多,但今天似乎都銷聲匿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