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林夏猛的轉過頭來,盯住了雷法棟。
“我,我沒說什麼啊!”雷法棟嚇了一跳。
林夏急急的搖著頭,無意間,他似乎是悟到了什麼東西,示意周圍的兄弟們都不要說話:“剛才,就剛才,你說了句什麼?”
“我說以為是一種東西,我還以為林哥你被杯裏邊的是酒不是飲料……”
“好了不要說話!”
林夏猛地擺了擺手,雷法棟頓時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而此刻前者的眼睛裏麵,卻是綻放出了一種奇異光彩:“以為是一種東西,對啊!原本就是不是一種東西,怎麼能融合的起來?”
剛剛雷法棟那一句話,確實是點醒了林夏。
之前他發現手心的黑點消失,出現在了體內之後,便想著要用自己體內的真氣,將這股力量融合起來,但卻是忘了件事情:這兩者,根本就不一樣。
白靈因為是先天陰靈體質,故而體內的陰寒之氣,算的上是一種先天能量。縱使是後期受到了很多的壓製,但它與真氣是絕對不同的。
因為真氣都是後天修煉所得。
故而這兩種東西從本質上來說是根本不同的,林夏一開始隻將它們當作了能量來看,卻忽略了二者產生的根源,這才弄出了笑話。
不過,這笑話卻非是他臆想所得,主要是前些時間因為赤炎鼎的關係。他無意間能夠轉化一些外人的力量,故而才有了如此的想法。
“外力終究是外力,以後可不能再有這樣的想法!”
意識到自己有了些懶惰的心理,林夏立刻便搖頭甩去了這種想法。隨後,他便仍開了這些想法,加入到了兄弟們的杯盞碰撞之中。
一個多小時時間,飛逝而過。
這期間林夏時不時的催動念力,探查一番房間裏的動靜,待察覺到文先生還不是那麼老實之後,他便繼續等著。
今天,他非要把文先生給憋出來不可。
既然要從這家夥口裏邊掏出些東西來,他就沒想著要給他留底。總之,既然到了浩然武館,那不脫層皮是絕對不行的。
當然在熬著這家夥的同時,他還在琢磨一件事情:文先生體內的真氣,到底是如何消失的?
還別說,有些事情真就得好好琢磨,或許也是受了之前替白靈壓製寒性氣旋的啟發,他忽然有了種猜想:該不會是自己的念力,將對方的真氣也壓製住了吧?
真氣這種東西是後天修煉所成,除非是某種極為殘忍的法子。一般來說,即便是受了再重的傷,隻要不死,隻要身體機能還在,真氣便會慢慢恢複。
就好比是釀酒一樣,隻要那酒糟還在,繼續放進原料,遲早還是會釀出來酒的——唯一的區別,就是酒品好壞之分。
而人的身體,某種程度上便跟著酒糟類似,隻要他還具備相應的機能,那恢複真氣,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可現在,文先生這個“酒糟”分明是壞了,或者是,是被某種力量給影響了。故而其體內真氣全無,簡直如同是廢人一個。
“阿棟,你和兄弟們守著,我進去看看!”
一琢磨到這種可能性,林夏心裏便按捺不住的激動起來。他忽然意識到,若是自己的這種猜測正確的話,說不定根據這念力日後會是自己的大殺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