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派兄弟們守住門口,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要讓進來!”
一回到浩然武館,林夏便將車鑰匙扔給了門口的兄弟,此時熊浩然正好在武館。正要上前打了個招呼,但他哪裏顧得上。
朝著熊浩然擺擺手,扔下一句話,便徑直躲進了自己的屋子,隻剩下熊浩然一個人呆在原地。
好半響熊浩然終於是反應了過來,雖然不知道林夏為什麼這麼著急忙活,但他還是飛快的左右招了招手,壓低嗓音道:“兄弟們,給我看住了林哥的門口,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
幾個靠的最近的武館兄弟,當即靠攏了過來,一個個如臨大敵似的散落開來,幾乎覆蓋了林夏房間外圍的各個角落,警惕的望著四周。
熊浩然想了想,似乎絕對還是不太穩妥,便又朝著武館大門口走去,邊走邊問著身邊的小弟:“阿棟呢?”
“雷教練正在練功呢!”
“這樣,你過去說一聲,就說林哥……有重要的事情,讓他先放下手頭的事,過來一趟。還有,大門現在就關了吧!”
熊浩然不清楚林夏到底要幹什麼,但他想著盡量安排妥當,不要讓任何打擾到林夏——想來,有雷法棟的守護,閑雜人等是靠不得近處。
“是,我立刻去找雷教練!”
……
一番安排下來,整個浩然武館的氣氛都緊繃了起來。
林夏那間屋子的外邊,數個武館的兄弟如同標槍似的挺立,雷法棟正一馬當先的跨坐在正門前麵,虎視眈眈。
不過房間內的林夏,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
此刻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手心那無形的真氣團上,感受著自己體內的真氣,在釋放出來之後竟然還能如此的純粹,他的嘴巴都樂得合不攏了。
在此之前,林夏也能做到真氣外放,甚至偶爾還能用真氣進行簡單的攻擊。但那時候,他能明顯的感覺到真氣一旦離開身體,便如同是無源之水一般,削弱了很多。
可現在卻是大大不同。
手心處的真氣在那隱隱的感知之下,竟然能夠隨著意念的催動,不斷的變幻著,似乎變成了林夏手臂的延伸一般。
“再試試這赤炎鼎吧!”
細細的感知了好一會的真氣,林夏這才取出赤炎鼎穩穩的放在了地上,旋即盤腿而坐,抬手便搭上了那藥鼎邊緣。
“嗡”
真氣灌入的那一瞬間,熟悉的金屬轟鳴聲乍起,原本安安靜靜的赤炎鼎此刻似乎被真氣牽引著一般,忽然之間微微震動了起來。
而隨著這股顫動,一絲隱約間的抗拒之力,再度從藥鼎上傳遞了出來,反饋到林夏的手心處。
林夏的眼睛眯緊了。
或許剛才在車內試探的時候,他還沒有察覺的如此仔細。此刻細心感知之下,林夏終於是確定了,這藥鼎之中的回饋之力,果然跟煉製丹藥時一模一樣。
換句話說,赤炎鼎本身在灌注真氣之後,便會有真氣波動!
得出了這個結論之後,林夏的心忽然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屋內。發現沒有第二個人在場之後,他才略微鬆了口氣。
瞥了一眼赤炎鼎,雖然不知道這尊藥鼎,為什麼會又會如此神奇的反應,但林夏清楚一件事情:此尊藥鼎絕非凡物。
或許,這也是一件寶器也說不準!
想到這林夏忽然記了起來,順手便朝著兜裏邊摸了過去,拿出了那個銀手鐲——上次麵對徐長鴻時,若不是這個手鐲,他林夏說不定就掛了。
摩挲了一下銀手鐲,又摩挲了一下赤炎鼎。林夏忽然覺得,這兩者的金屬器身之上,都似乎隱藏著一種無形的能量。
比如說這銀手鐲,林夏知道當有鮮血滴上的時候,銀手鐲便會釋放出一股極其強悍的能量,他也往往能借助這股能量。
咦?
很是突兀的,一個極其大膽的想法悠然滋生:
這銀手鐲之中蘊含著無盡的真氣能量,若是自己滴血催動,將這股能量注入到赤炎鼎之中,豈不是也能激起赤炎鼎能量反饋?
反正銀手鐲中的能量,是能夠轉化為真氣的!
“如果真能這樣,那對我體內的真氣淬煉,可是大有好處的!”
林夏的眼中頓時綻放出了無盡的光芒,大致弄清了赤炎鼎具有能量反饋的功能之後,他的心思便活泛了起來。
若是先將銀手鐲中的能量吸收過來,灌注到赤炎鼎中,然後借助赤炎鼎的能量反饋來淬煉真氣。說不定真能將自己體內的真氣,再提升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