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林夏的傷已經恢複了,那這肉靈芝自然是沒什麼用處了,陶靈萱又對這種寶貝沒什麼興趣,當然是不會吝嗇的。
林夏不好意思的搓搓手:“那我去把那五本高級功法要回來。”他知道陶靈萱為了拍下這個肉靈芝,付給了拍賣會五本高級功法作為置換物。
“不用了,其實那功法,全都是白衣人給的!”
陶靈萱笑著擺了擺手。
“不,既然是白衣人給的功法,那我更得去要了!走,靈萱,我帶你去弄回那基本功法!”一聽到那功法居然是白衣人給的,林夏立馬就來了句精神。
既然白衣人是那隱族六門的時間行走,想必拿得出來的功法也不是普通貨色。再說了,即便是普通貨色,那也能拿給浩然武館,讓兄弟們修煉嘛。
打定了主意,林夏便拉上了陶靈萱,一起去拍賣會討要那五本高級功法去了。
反正他覺得,一束青靈草已經夠便宜二先生的了,若是對方不願歸還五本功法,林夏絕對要讓他吐出青靈草來。
當林夏氣勢洶洶的開往拍賣會後,同一時間,緊閉了兩天的徐家大門再度開啟,一輛豪華的進口房車,在幾輛奔馳S級轎車的護衛下,悠悠的開進了徐家宅院。
整個宅院中的人,都早早的等候在了院門口。
而那位徐家的護衛隊長,早已經是麵色激動到無以複加,隻因為他認出了從房車上走下來的,正是徐家的兩位供奉。
左邊那一位長著霸氣胡,看著麵色凶悍的,正是徐家的二供奉,家裏麵都稱其為二老爺,此人脾氣暴躁,性格剛烈,一般說話都超不過三個字。
右邊的那位看著麵色和緩一些,向來也脾氣溫順,但護衛隊長卻知道,這一位其實骨子裏比二老爺更難說話,徐家人稱大老爺們,即便是徐家家主,都對其客客氣氣的。
“大老爺好,二老爺好!”徐家護衛隊長激動無比的竄上前去,躬身就是一個大禮,朝著這兩位徐家供奉鞠了一躬。
“哼!”
二老爺看了護衛隊長一眼,冷哼了一聲。
大老爺們卻是朝著護衛隊長笑了笑:“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要這麼多禮,讓大家夥都退下去吧,咱們議事廳說話。”
“好,聽大老爺的!”徐家護衛隊長鬆了口氣,連忙示意迎接的眾人都散開,然後親自帶路,帶著這兩位徐家的供奉走向議事廳。
徐家的議事廳,就在密室上麵的那座房子裏,徐家兩位供奉在經過密室的時候,二老爺特意下去看了一番,當看到滿地淩亂的狼藉模樣時,這位供奉又是悶哼一聲,嚇得護衛隊長渾身哆嗦。
好不容易,一行人等終於是到了議事廳。
護衛隊長請兩位供奉老爺上座,然後屏退了眾人,隻留下了幾個當晚參與過密室事件的護衛,這便恭敬無比的站定在兩位之前。
“那小子叫做林夏?”眼見二老爺氣呼呼的不說話,大先生滿臉笑容,朝著護衛隊長招了招手,一臉的和煦春風。
但護衛隊長卻是冷汗盡出,別人不清楚大老爺的脾氣,以為大老爺這時候是沒什麼態度,但護衛隊長卻是知道,大老爺笑的時候,心裏麵卻是生氣到了極致。
抹了把冷汗,護衛隊長斟酌語言,將近期了解到的情況說了出來:“林夏,20歲左右,出身不詳,師從何門派不祥,所用武技不祥……”
“啪!”
二老爺猛地拍了拍桌子,眼珠子就瞪起來了:“飯桶!”
護衛隊長嚇得一哆嗦,連忙解釋:“二老爺,那小子實在是太厲害了,據說,薛家和蘇家都在這小子手裏麵吃了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