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幾個人,剛進門就被林夏這殘暴行為嚇了一大跳,趕忙出聲喝止。
林夏這才悻悻地收回腳,滿臉掃興。
而那個中年武者快哭出來了,他第一次覺得李傑雄的聲音如此動聽。
“怎麼是兩……兩個?”李傑雄帶著四五個人跑到跟前,剛想為剛才的事情說林夏幾句,可一看到邊上還有個馬長清,頓時驚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剛剛他急著往這邊趕,所以也沒等林夏把話說完,還以為隻是那個中年武者一個人,沒想到還有一個馬長清。
“兩個怎麼了?”林夏有些莫名其妙地反問道。
李傑雄看了看地上兩人的淒慘模樣,又看了看貌似毫發無傷的林夏,難以置信地問道:“他們倆是你一個人打傷的?”
“你這不廢話麼!”林夏翻了個白眼說道:“你趕緊把這兩人給我弄走,我還得睡覺呢!”
李傑雄徹底淩亂了,以一對二,居然能完勝兩個暗營的高級供奉,這怎麼可能?
不過林夏完全沒有給他解釋的興趣,隻是一個勁兒地催促他趕緊把人弄走。
李傑雄也發現那兩人受傷很重,再不送去救治可能有危險,他雖然對這兩人的行為很是憤怒,但是也不想讓這兩人就這麼死了。
所以他隻好壓下心中的疑惑,簡單地詢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然後就讓人把馬長清和那個中年武者抬走了。
林夏也是這時候才從李傑雄嘴裏得知,那個中年武者叫王虎。
至於對兩人這次的行為具體怎麼處理,李傑雄說後續會通知他。
今天這事情根本沒有給林夏情緒上帶來多大的影響,對他來說,這實在算不了大事,所以他很快收拾收拾,就回房間睡覺了。
直到第二天,林夏才突然發覺,這件事情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昨天他發現襲擊他的兩個黑衣人是馬長清和王虎之後,就沒有多想,因為兩人都算和他有過節,過來找他麻煩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但是他現在突然想起來,昨天剛動手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兩人似乎是想活捉他。
這就比較奇怪了,這兩人抓他能幹嘛。
如果兩人是來殺他的,或者隻是想教訓他一頓,都能說得通。但是兩人偏偏是想抓他走,這就比較詭異了。
他趕緊再次打了個電話給李傑雄,想再見見這兩人,最好能拷問出他們的目的,
可惜李傑雄說他昨晚已經連夜把那兩人送回總部了,而且他隻負責押送,審問和具體怎麼處理的事情,都不歸李傑雄管。
林夏聞言也隻好作罷,不過他還是把事情的疑點說了一下,讓李傑雄幫忙查查這兩人到底想幹什麼。
這點要求李傑雄自然不會推辭,一口答應了下來。
林夏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和李傑雄通話的時候,遠在京城家中的蘇建文也剛剛接了個電話。
然後他掛了電話後再一次把他房間裏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個稀巴爛。
“兩個人聯手都搞不定那小子,還好意思自稱高手,都他媽廢物……”摔完了屋裏的東西後,蘇建文歇斯底裏地對著空氣怒罵著。
……
雖然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有別的隱情,但林夏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一晃又是幾天就過去了,這幾天總體上還算是風平浪靜,除了黑鷹門的解散。
楊鷹因為之前和雷法棟的賭約,所以不得不解散了黑鷹門。
當然,這可不是楊鷹真的這麼信守承諾。他倒是想賴賬來著,但是這個賭約早就傳了出去,而說話不算數是要被人鄙視的。
黑鷹門吸納的那些成員出門都不敢說自己是黑鷹門的,覺得抬不起頭來。漸漸地很多人就自發退出了黑鷹門,人心散了,黑鷹門自然就名存實亡了。
而浩然武館這邊也一直在給黑鷹門施加壓力,逼對方履行這個賭約。
最後楊鷹也不得不認命,隻好宣布解散黑鷹門。
林夏這幾天倒是過得很悠閑,雖然玉肌膏已經開始大幅度打廣告造勢,很快就會投入生產。
但周遠山知道他對這些生意上的事情沒有興趣,所以也就沒有讓他操心。
他每天要麼是去浩然武館找人切磋切磋,要麼去周家串門看看周語冰,或者是約李娟一起喝個咖啡,日子很是安逸。
唯一的遺憾是很久沒見到夏晴兒了,自打她家破產後,她就變得成熟了很多。最近她似乎一直很忙,林夏也隻能偶爾和她通通電話,卻是好久沒見麵了。
這天晚上,林夏正想著要不要找個時間去看看夏晴兒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正是夏晴兒的電話。
林夏笑了起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
“喂,晴兒,在幹嗎呢?”林夏接通電話,笑著地問道。
電話那頭沒有回答,隻有一片亂糟糟的聲音,林夏疑惑地皺著眉頭聽了一會兒,突然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