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把這個難處說了出來,老家夥聽了立馬把眼睛一瞪,說道:“你就不能想辦法,先把她的病情控製住,想根治不容易,單純控製病情,讓她短期內不發作能有多難?”
“反正我沒那個本事,我最多用點方法,給晴兒減輕一點痛苦。”林夏攤攤手很無賴地說道,他這時候一點兒也不擔心了。
老家夥既然這麼說,就說明他絕對有辦法能控製住夏晴兒的病情。
“說說看,你以前都是怎麼幫她治病的?”老家夥似乎有考驗林夏醫術的意思。
林夏先說了自己用真氣幫夏晴兒疏通氣血的方法。
老家夥聽了後滿臉鄙視地說道:“這是最蠢的方法,而且效果很不咋樣。”
林夏摸了摸鼻子,沒有反駁,這個方法確實效果有限,隻能讓夏晴兒疼得不那麼厲害。
他又接著說出了自己給夏晴兒開出的藥方,這是他自己絞盡腦汁琢磨出來的,隻是效果同樣很有限。
這下老家夥怒了,拿起煙鬥就在林夏頭上狠敲了一下,大罵道:“你這開得都是什麼狗屁不通的藥方,我給你的醫書你到底看沒看?幸虧裏麵沒有藥性猛烈的藥,不然亂吃藥會死人的知不知道?”
林夏拿手遮住老家夥亂飛的唾沫心,心裏很是不爽,但他開出的藥方確實沒什麼效果,所以他也沒有底氣去反駁。
不過他開的藥吃死人是不可能的,怎麼著他也不會拿夏晴兒的小命開玩笑。所以他開出的藥方隻遵循一個原則,那就是即使治不好病,但也絕對吃不出問題,這點林夏還是能保證的。
“你盡用這些狗屁不通的方法,這女娃子都是怎麼熬過來的?這病發作起來可是很不好受。”老頭罵夠了,才瞪著眼睛問林夏。
林夏就把效果最明顯的針灸手法說了一下,原以為這次總該沒問題了,沒想到老家夥更是暴怒。
“以後出門別說是你是我的弟子,我丟不起這個人!”說著話,老家夥又用煙鬥在林夏頭上狠狠地敲了幾下。
當著夏晴兒的麵,被老家夥敲了不知道多少下腦袋,林夏臉上有些掛不住,惱火地指著老頭說道:“老家夥你說歸說,再動手我可要翻臉了啊!”
一般徒弟敢這麼對師父說話算是大逆不道了,但老頭卻一點兒也不在意,隻是斜眼瞅著林夏,輕蔑地說道:“你跟我翻臉又能怎麼樣,你是打得過我還怎麼滴?”
林夏立刻泄了氣,要真動起手來,再來幾個他都不夠老家夥打的。
夏晴兒在一邊看著這師徒兩個耍寶,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
不過突然,她臉上的笑容一凝,臉色蒼白了起來,那毛病又犯了。
“晴兒,怎麼了,肚子又疼了?”林夏立刻發現了夏晴兒的異常。
他趕緊上前扶著夏晴兒,扭頭對老頭說道:“老家夥,你剛剛不是牛氣哄哄的嗎,趕緊幫忙看看啊!”
老家夥的醫術比他高了不知道多少倍,這點他很清楚,所以沒有自己出手的意思。
老頭也不推辭,走了過來說道:“看仔細了,這次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針灸。”
說著話老頭把纏在手上的一個小物事取了下來,輕輕捋直,卻是一根長約三十公分,細若發絲的金針。
老頭拉過夏晴兒的右手,先在夏晴兒虎口上紮了一針。
林夏有些奇怪地問道:“怎麼在手上紮針,這有效果嗎?”
老頭冷哼了一聲說道:“頭疼醫頭,腳疼醫腳,都是最愚蠢的方法,你給好好學著點兒!”
說著話,老頭迅速在夏晴兒手上其他幾個穴位紮了幾針,夏晴兒的臉色立刻輕鬆了起來,顯然已經見效了。
不過林夏還是不放心地問道:“晴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現在一點兒都不疼了,好神奇啊!”夏晴兒滿臉驚奇,以前林夏幫她針灸,隻能減輕一點兒痛苦,剩下的就隻能自己慢慢熬過去了。
而這一次,林夏的師父好像隻是隨便幫她紮了幾針,她就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
“師父出手,果然是不同凡響,手到病除啊!”看著夏晴兒能少受點兒罪,林夏非常開心,破天荒地拍起了老頭的馬屁。
同時他也暗暗後悔,早知道就早一點帶夏晴兒過來了。
不過他的馬屁顯然拍到了馬腿上,老頭把眼睛一瞪罵道:“狗屁的手到病除,想徹底治好她,必須要找到墨葵才行。”
“我這那麼一說,你還當真了!”林夏撇撇嘴嘀咕了一句。
墨葵他是一定要找到的,想起這個,林夏就有些頭疼。仙虹嶺山脈那麼大,他去哪兒找去?
突然,林夏心中一動,諂笑著對老頭問道:“師父,你那兩枚墨葵也是在仙虹嶺找到的吧,具體在哪個位置能不能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