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山笑嗬嗬地看著夏晴兒,又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林夏,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兩個女孩都很出色,怎麼選擇可有得林夏頭疼了。
陳遠山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個周語冰呢……
見林夏和陳遠山聊得熱絡,周圍的人都是汗顏,再也沒人覺得林夏叫陳遠山老頭子是不尊敬了,人家這是關係好,稱呼起來自然就隨意多了。
而這些人再看梁天佐的眼神,已經是憎恨了,要不是他帶頭,大家也不至於和林夏鬧出矛盾。
現在誰還好意思上去和林夏搭話啊,白白浪費了一個結識牛人的機會。
張玉祥夾在一群領導間,悄悄地往後挪,想尋機溜掉。
他現在後悔的不行,早該知道,這家夥就是自己的災星,碰到他準沒好事。
他也非常後怕,要是剛剛朱海林沒點出林夏的名字,等事情鬧大後,自己添油加醋陷害林夏的事肯定瞞不住。
張玉祥的小動作還是被邊上一個領導察覺到了,這領導這才想起來剛剛這家夥是來告林夏的狀,不由的也後怕起來。
如果剛剛當著陳遠山的麵把林夏收拾一頓,那不是打陳老爺子的臉嗎,看陳遠山對林夏的態度,就是自家子侄也不會這麼熱情吧。
而且就兩人這關係,之前張玉祥說林夏詆毀辱罵陳遠山的事也就不攻自破了。
想到這兒,這個領導看著張玉祥的眼神已經很不善了。張玉祥頓時如墜冰窟,也放棄了溜走的打算,垂頭喪氣地站著。他心裏也有了打算,到時候把所有責任都推給那個叫梁天佐的學生,自己也能少承受些領導的怒火。
梁天佐已經走了,他還在慶幸自己機靈,溜得快,完全不知道張玉祥已經準備把他拉下水了。
陳遠山此時正熱情的邀請林夏,想讓林夏和自己共同完成那幅還沒完成的畫,林夏一點興趣也沒有,但也不好掃了陳遠山的興,隻好提議讓自己在畫上題詞就行,畫就免了。
陳遠山想了想,覺得題詞也行,就點頭同意了。
剛剛陳遠山提議要和林夏合作完成那幅畫的時候,幾個學校的領導一肚子的不樂意,卻不敢說。
他們可不認為林夏有這個實力,畢竟太年輕了,而陳遠山留下的這幅畫,不說一定能成為濱海大學美術館的鎮館之寶,但絕對是分量極重的收藏品,他們當然不樂意林夏這個毛頭小子插手。
光題詞的話,雖然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但也能接受了,幾個領導都是鬆了一口氣。
陳遠山回到主席台繼續作畫,眾人在一邊圍觀,但好多人還是會時不時地把目光投向林夏,想知道這家夥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能讓陳遠山如此看重。
唐如月也回到了美術館,她把校園裏找遍了,也沒找到林夏,正鬱悶呢。
回來卻發現林夏已經在美術館了,頓時開心起來,毫不猶豫地擠到林夏邊上。
林夏對著她笑著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陳遠山在專心作畫,兩人怕打擾到他,很自覺的沒有出聲。
唐如月和林夏挨得很近,站在林夏另一邊的夏晴兒有點吃味,瞪了她一眼,唐如月也不生氣,衝夏晴兒得意地眨眨眼。
林夏沒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因為陳遠山已經完成了畫,招呼他在畫上題詞了。
當林夏拿起毛筆時,不少人的眼神裏流露出了惋惜,覺得讓林夏題詞是糟踐這幅出色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