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未置可否。
袁清輕易地看出了他的疲憊,便不再多說,囑咐他好好休息便退出帳外。
穎言在椅上小憩了片刻,便開始仔細的在寒關城的布置圖上圈畫。
“郡王,看來這戰一時半會兒還真打不起來,我說著東祁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這麼耐得住,真沒勁!”眼見守了數日,東祁都沒半點動靜,簡君揚的一名手下忍不住抱怨。
簡君揚依舊披著張揚的火紅色披風,英俊的臉上滿是隨和的笑意,“依本王看來,他們這次是學乖了呢。”
“他娘的龜孫子,老子還想快點把他們趕出離國的地界呢。”
“別急啊,李都尉,要比耐心,咱們還會輸給他們東祁人嗎?”簡君揚漫不經心的勸道。這名下屬什麼都好,可惜,脾氣太急了些啊。
“屬下真不明白,咱們不能攻進去嗎?”李都尉猶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簡君揚無奈的撫了撫額頭,自己怎麼會升這個沒腦子的家夥做都尉呢,雖然他在戰場上勇猛無懼,一人幾乎可以當幾人使……
“等宇文侯爺過來再說吧。”他隻好如是說道。
這場仗,其實似乎已比他想象中輕鬆許多了呢……簡君揚微微眯起眼,眸中劃過一道難以言喻的光芒。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父子見麵,小言慘啦^^WAHAHA!!!
話說這章就湊合著看吧,倉促之下的產物啊,有空修改吧^^
戰場初見
寒關城內,紛紛揚揚的大雪幾乎沒日沒夜的下了三天,寒風卷著雪花拍打在臉上,像是刀割一般的刺痛。離軍帳外,站崗的士兵們個個凍得麵色發青,身軀卻依然挺的筆直,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這三日以來,兩軍局勢可謂是瞬息萬變。東祁駐軍於城內唯一一條流通的江河對岸,善於水戰的他們本是有恃無恐,篤定離國不敢輕易與之動手,正全身心的投入於反撲策略的製定之中,信誓旦旦的揚言要一雪前幾次的敗仗之恥。然而,他們終究小看了這次帶兵的年輕將領,更小看了半月之內就數次定計擊敗他們的軍師蘭穎言。派去除胥河外的其他隱秘通道守株待兔的兵士無一例外的遇到奇襲,那些通道口反被離軍封鎖,這樣下來,祁軍若想有進一步的動作,便唯有渡過胥河,而後,等待他們的,必是一場實打實的惡戰,再無半分優勢可言。自然而然,祁軍上下無一不恨蘭穎言恨得牙癢癢,幾次三番派高手潛入離營刺殺,這也是簡君揚在營內外加派人手的原因,用他的話來說,若真讓穎言在他這兒受了什麼損傷,自己回去還不得被那刁蠻的公主表妹挫骨揚灰了。
“袁參領,軍師的病好些了嗎?”然而,那位被祁軍深切痛恨的年輕軍師無疑是離國人心裏敬若神明的人物,以至於一個小小的夥頭軍對他的關切之情也溢於言表。
身為參領的袁清親自去拿已煎好的藥,順便歎息著回答了小兵的話,“哎,還不是那個樣子,軍師的身子一直不好,這些天怕是太操勞了,病又加重了幾分,沒日沒夜的咳,我在帳外都聽得心驚啊。”
那夥頭軍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聞言神色不由黯了幾分,“那參領可得好生照顧軍師啊,聽說軍師胃口不好,咱夥頭營的每天都變著法兒的更換菜肴呢,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的事。”
袁清聞言笑了笑,心道當年宇文侯爺可都是與軍士們吃一樣粗糙的飯菜呢。
“你們隻管用心張羅著,郡王這兒沒那麼多規矩,每日的參茶也不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