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小子也就愈來愈好奇了,心想這會兒那個老東西應該已經跟秦妍在臥室整上那事了,於是他這貨也就突然回身,躡手躡腳的返回到了臥室的門前,順耳細聽了起來……
果真聽見了秦妍‘啊’的一聲,由此,林秋不由得心說,麻痹的,那個老東西還他媽挺急的!
他正心說著呢,忽然隻聽見秦妍詫異的一聲‘啊?’,隨之,秦妍說了句:“又不行了呀?”
那個老東西囧囧的笑了一聲:“嘿……”
秦妍怨聲道:“都說你不行了,你還愣是要逞強,哼!你說你剛剛都磕了三顆藥丸,仍舊是隻有那麼兩下,你就不行了,你說……我這兒難受不難受呀?要麼就不要老是來這兒煩老娘了嘛,你說你……這樣一整,老娘這心裏難受著呢,就跟那貓撓似的,唉……”
隨後,那個老東西又是囧囧的笑了笑,然後說了句:“要不我幫你舔舔吧。”
“好吧。我看你這老不死的也就舌頭還行。”
“……”
聽著這對話聲,林秋不由得心說,娘西皮的,老子就說呢……這妍姐咋會那麼饑渴呢?咋還會主動勾yin老子睡她呢,原來……
想到這兒,林秋不由得暗自一聲震怒,我草,那老東西究竟是他媽誰呀?!!
正在這時候,忽然聽見那老東西說了句:“呃,你這被窩裏怎麼有股男人的氣味似的呀?”
“不就是你個老不死的味道麼?”秦妍回道。
“不對。不是我的味道。這個男人比我年輕,我聞得出來。”
“……”
聽到這兒,林秋那貨忙是扭身朝客廳的門溜去了……
到了門前,隻見林秋那貨慌是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客廳的門,然後溜身出去了。
……
之後,等林秋下樓後,回到他的車上,他小子不由得鬱悶的心說,麻痹的,這秦妍究竟跟哪個老東西在一起苟且呀?真是鬱悶!娘西皮的,老子還說今晚上要大戰妍姐三回合呢,可是就他媽一回合之後,那個死老東西就來了,草……
雖然鬱悶,但是當林秋回想著秦妍xiong口那對白嘩嘩的碩大的鼓蕩之物時,他不由得心說,娘的,妍姐的那對胸真是太好看了,又大又白的,比廖珍麗醫生的還要好看,還要白。
回想之前他還埋頭在秦妍的xiong口一陣亂啃亂咬的情景,他心裏這個難受呀,不由得心說,麻痹的,老子剛剛就應該將那個老東西給轟出去!
但是,當他回想起李愛民跟他說的,於是他小子忍不住心想,娘的,難道剛剛的那個老東西就是在背後給秦妍撐腰的那個人?
要是這麼說來的話……那個老東西豈不是很牛X?
……
第二天下午,林秋正在市黨校的教室裏聽著課,忽然,莫名的,隻見省公安廳廳長李福田出現在教室的門口,衝正在講台上講課的曾校長說了句:“曾校長,你出來一下。”
曾校長正在激揚的講著課呢,忽然有人叫他出去一下,他有些鬱悶的扭頭一看,見是李福田,他也就沒敢氣惱了,隻好對這期的學員們說了句:“大家稍等一會兒哈!”
大家夥眼睜睜的瞧著曾校長扭身出了教室的門後,不由得,他們一個個的都詫異的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意思是省公安廳廳長怎麼會突然來這兒找曾校長……
與林秋同座的秦妍卻是莫名的、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然後扭頭來回看了看鄰座,見他們都議論去了,她便是扭頭在林秋的耳畔極為小聲的言道:“一會兒李廳長可能會找你問話?”
林秋皺眉一怔,忙是扭頭在秦妍的耳畔說了句:“為啥呀?”
“昨晚上的事情。”秦妍在林秋的耳畔極為小聲的回道。
“……”
果然,等曾校長回到教室的時候,就直接說了句:“林秋同誌,請你現在去一趟我的辦公室,李廳長說是有事要問你。”
忽聽曾校長這麼的說著,林秋暗自一怔,心說,娘西皮的,還真他媽如此呀?
秦妍雖然沒有動聲色,但是她的內心早已是忐忑不安。
當秦妍瞧著林秋出了教室後,她心裏這個忐忑呀。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說什麼,因為這情況太緊急了。
隻是,她沒有想到那個老東西還真會那麼的在意那事。
由此,秦妍心裏也是鬱悶,心想那個老東西自個都不成了,還不許她跟別的男人好,真是太霸道了,霸道得有些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