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子錦坐在轎子裏想了很久,這才吩咐人用鑰匙打開了門。
大門內的雪被掃的幹淨,門旁放著一把舊時的掃帚,這把掃帚白子錦是眼熟的,小時候白子錦時常任性妄為,欺負姐姐妹妹是常有的事情,便老是挨母親的打,用的就是這把掃帚。她怨過母親,怨過很多人,怨過命運。同樣身為嫡女,她卻好像永遠也比不上長姐,可當她真的過上了長姐的生活時,她開始後悔,這本不是她該拿的……
白子錦沒有走進去,而是坐在了門框上,東寅府門外掛著的兩個大紅燈籠還通亮著,像極了她從前眼紅姐姐的那雙眼睛。
三年後,
白子絳好不容易把梨花糖糕學會了,卻聽見老爹白長宗杵著拐杖罵罵咧咧道:“你瞧你做的,我的狗都瞧不上眼。”
“爹你就將就著吧,風陵王和王妃親自下廚做的,你怎麼還那麼多抱怨。”白子絳無奈的搖著頭,看向坐在庭院裏給父親紮秋千的赫連胤。
門外的馬蹄聲漸漸近了,白子靈在方旭的攙扶下下了馬車,隨後便是白子楹和辰冥。
“你瞧你五妹妹都懷孕了,就你……”白長宗看著白子絳抱怨著。
白子絳也很無奈,一邊忙著接應三姐五妹一邊心裏犯著嘀咕,也不知道是不是重生的緣故,自己一直懷不上孩子,雖然赫連胤什麼都沒說,但自家老爹卻一直都在計較這件事情。
“四姐姐身體一向不好,爹爹又不是不知道。”白子靈笑著說道。
方旭攙扶著白子靈坐下,辰冥幫著赫連胤做那秋千。母親攙扶著祖母從屋子裏走出來,看著院子裏的梨花滿園,母親微微紅了眼眶:“不知道子兮和錦兒回來不……”
“太後應該在路上,會帶著皇上一起來的。”赫連胤站起身來鬆乏筋骨。
馬車上,
白子錦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白子兮,三年來,白子錦為了小皇帝費心費力,都有白發了,可長姐卻好像還是過去的模樣。
“你打算怎麼解釋你沒死的?”白子錦看著窗外問道。
“不需要解釋不是嗎?其實你們都對我的死存疑的不是嗎?”白子兮看著白子絳笑著道。
白子錦笑得有些僵硬:“阿姐,你跟四妹妹一樣,就是喜歡假死騙點殉葬品,好跟雲墨遠走高飛吧。”
“那二妹妹呢,騙到自己想要的了嗎?”白子兮的手握住了白子錦的手。
白子錦探出頭看著帶隊的白子塵,眼角含著淚:“早就跟四妹妹說過,騙父親的東西要和我五五分,四妹妹學不會,如今姐姐你也學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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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按照白子絳說的,把那些梨花落下的花瓣都聚集起來,梨花雨落雖然沒了主人,可梨花樹卻開的極好。這三年待在東寅府,看著清閑,實則心裏卻不知為何一直掛念著一個人,小白自己也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麼走進了自己的心裏。
門外似乎有人來敲門,小白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走出去,隻見是一個普通的馬車在門口,那兩個人仆人也很麵生一副行商的打扮。
“你們找誰?”
“我是來接小白,回家的。”
“你是誰?”
“西涼國賈商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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