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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山賊誤抬豪奢轎 美嫁娘驚入群狼寨

作者有話要說:新坑首發,日更中,請大家支持!

氣氛有些怪。呃……好吧……是非常的怪!

這裏是群狼寨。聽名字就知道,不是個山明水秀、閑花碧草的好地方。確切的說,這裏是地地道道、千真萬確的山賊窩!

山賊窩該是什麼樣兒的?該在寬敞的大廳上掛上鬥大金字的聚義堂牌匾?正中該是擺著四平八穩的一把大交椅,上頭還鋪著虎皮?然後又該在交椅後頭掛著猛虎下山圖?還該配上一付“忠昭日月凝豪氣,義薄雲天聚好漢”的對聯?

該是不該,普通老百姓誰知道啊!不過……應該不是眼前這個樣兒。

這大廳也叫聚義堂,看起來是很寬闊,可是……也未免太“空曠”了。別說什麼大交椅、虎皮、對聯是一概都沒有,就連聚義堂三個字的牌匾也隻有兩張巴掌那麼大!上頭的字是用刀直接刻在一塊不知從哪裏截下來的、殘缺不全的木板上!陳舊的木板有些開裂,再加上那字刻的歪七扭八、架構混亂,不把眼睛湊到一尺之內分辨上半個時辰,隻怕誰也不知道那就是傳說中“聚義堂”的牌匾。

大廳的門早就不知道哪裏去了。用一塊爛木板擋著,而這塊木板的另一個用處是在夜裏成為床板。

左邊的牆上磚都鬆了,破了一個小洞。而屋頂上的瓦,幾乎沒剩幾塊了,又都是碎裂不全的,於是成了抬頭就能看得到太陽月亮的大洞。地上的地磚,早就踩得坑坑窪窪、高低不平了。山裏風大,從那洞裏灌進來,盤旋著,大堂裏不但不比外麵暖和多少,還會產生嗚嗚的聲響,就如同野獸在夜裏饑餓的低聲嘶吼。

這情況算得上怪異吧?不過,這絕不是最怪異的部分。

最怪的地方,就在這殘破的大堂中間。那裏赫然擺著一頂精美絕倫、華麗無比的大紅花轎!

“如今,事已至此,該當如何?”一個沉穩的男人聲嗓打破了沉澱已久的安靜。

“大哥,依我看……”另一個聲音慵懶的緩緩說著,語氣涼涼的,很有些看熱鬧的意思,“既然是勇老三自己闖的禍,就該讓他自己承擔,自己解決。”

“別、別、別……”被稱呼為勇老三的,是個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此刻快把一雙熊掌似的大手甩掉了一般,像是嚇壞了似的眼睛瞪如銅鈴,黑黝黝的臉膛兒透出紫紅色,額上汗似豆大,看了看第一個說話的人,縮了縮脖子,又轉眼珠兒看定第二個說話的人,慌忙揭開厚厚的嘴唇,咧嘴賠笑說道:“二當家,您就饒了小的吧!小的是、是……”他有些語塞,抬起砵大的拳頭,咚的一聲敲在自己腦袋上,卻似不覺痛,撓了撓頭,繼續說道,“咱不是故意違反寨規的……小的就是豬腦子呀!小的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說道豬油,他舔舔自己的嘴唇,有些為難的道,“大當家、二當家……你們也知道。我勇老三就是胃口大。咱們寨裏,這都大半年沒開過葷了。我……我……我……我也是一時胡塗……”

“啪”一聲脆響,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大廳裏唯一一張還能坐人椅子,就這麼被掌力捏碎,裂成了幾半,慘兮兮的散了滿地。原本坐在上頭的男人已赫然起身,黑色的勁裝衣褲包裹著孔武有力的高大軀體,顯得蓄勢待發,俊朗的麵孔繃緊,英挺劍眉攏起怒火,深幽烏黑的雙眸也透出寒光,語氣嚴厲如冰刀霜劍,質問道:“所以你就敢違背寨規,搶個女人回來開葷麼?”

此人正是群狼寨現在的大當家,名叫靳磊。人如其名,性子如石頭般冷硬固執,寨中人個個對他敬畏有加。

勇老三忙拚命甩頭,卻挺起胸膛大聲道:“大當家!您……把咱當什麼人了?我說的開葷,不是您說的那個葷啊!”他快步衝到大紅花轎邊,指著轎衣,道:“您看看這個!”又指了指轎頂四周垂下來的串了珍珠和水晶的大紅絲絛,還有雕著繁複花式的轎杠,“還有這些跟這個。這些能換好多錢吧?夠咱們買幾斤肉,幾隻雞,大吃一頓不?”

“嗬嗬嗬嗬……”寨中的二當家靳淼的清朗笑聲輕飄飄的傳過來。

隻見他懶懶的踱步過來,穿過眾人,玉麵含笑,朗目清幽,雖是一襲布袍卻是一身慵懶又清雅的悠然風度。他走到轎邊,到了勇老三麵前,拍了拍那粗魯漢子的肩頭,開口道:“你還是真有幾分眼光。這轎衣可是最上等的杭州織錦配上正宗蘇繡。你看這牡丹花……嘖嘖……這可是金線!光這一片小葉子就用套針繡了上千針,不然哪有這般好看的顏色過渡?還有這轎子……紅木做的骨架,花梨木雕的花窗,紫檀香木貼麵兒……正宗的八台大轎!光這轎衣少說也值上百兩,再加上這轎子……別說幾斤肉幾隻雞,就算買上幾頭豬十幾簍子的雞鴨也用不了,若是換成糧食,咱們寨子能人人都能吃上一年半載的飽飯了。”

“百兩?銀子?真……真的?”勇老三不敢相信的問,見靳淼點頭,然後咧開大嘴笑開了。

周圍的人也開始高興地討論起來。小葫蘆一聽肉和雞鴨就開始咽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