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托詞有事兒,拒絕秦老的留下吃午飯,帶著兒子,灰溜溜的不甘走了。
秦家主,一直送到門外,看到兩人的車子已經不見蹤影,才轉身進屋,看到客廳裏端坐的父親,不由的擔心說:“父親,我們這次拒絕了孟老,怕他不會就此甘心吧!”
秦老,冷哼了一聲,說到:“哼!他不甘心又能怎麼樣?要不是咱們家族,幾百年來主營經商,祖訓又不許幹政,這些年又改革開放,經濟快速發展,新興企業有如秋後竹筍,衝擊家族老牌兒行業,使家族多數企業,都麵臨著經濟危機,家族地位一落千丈,要不然,還在乎那麼一個小崽子。”說到這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要不是,當年我對老鄧,有著一飯之恩,咱們家族啊!哎!”又長長地歎息。
秦家主,一直不敢坐下,雙腿緊閉,恭敬地聽著父親教誨,臉上的尷尬之色,卻越來越重,當聽到父親說完後,還不住的歎息,隻能恭敬的說道:“父親,都怪舒楠無用,隻懂得墨守成規,不懂得開發新思路,新項目,使家族的企業落到窘境。”
秦老,擺了擺手,歎了一口氣說道:“哎!這事怨不得你,隻能怨老天要亡我們秦家,家族子弟雖多,卻沒有一個是經商的材料,隻有你還行,穩重,沉穩。但還是太過於沉穩了,隻適合守業,不適合開闊發展。”
秦家主,臉露窘態地說道:“父親,我辜負你的期望了。”
秦老,也麵色苦笑的說:“孩兒啊!別這麼說,這兩年也多虧你了,守住這麼大片家業,要不然,京城或許就沒有咱們秦家啦!現在,家族的希望就在小爽身上,希望她能招來一個好男兒,以振興咱們秦家。”
秦家主,麵有擔憂的說:“父親,我就怕孟家不會死心,會使些別的手段,這些年,孟家的野心不小啊!”
秦老,也同意了點了點頭,尋思說道:“孟家那小子的確野心不少,這幾年他一直惦記著,華夏第一人的位置呢!這樣,你派兩個人跟著小爽,但不要讓小爽知道,以免打擾她的學業生活。”
秦家主,低頭遵聲,到:”是!”隨後,轉身離去。
秦老,緩緩的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後,抬腳晃悠悠地向樓上走去,口裏嘀咕道:“看來我也得給老鄧打個電話,說一下這個事情,哎!這個老鄧,最近身體越來越不好,真不想這事打攪他,哎!”
孟老父子,坐車離開秦家,剛出秦家不遠,孟老,就臉色難看的一拍車門,嘴裏罵道:“這老東西,竟然不知好歹,你看等我成為華夏第一人的時候,直接將你們秦家連根拔起,一個活口不留。”
孟少,看見父親的臉色不好,在旁邊也不敢做聲,就這樣,車裏的氣氛沉寂下來,足有差不多一刻鍾的時候,兜裏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嚇得孟少一得瑟,頓時火起,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的來電號碼,竟然是丁少,目光看了一下,臉色不善的父親,強顏歡笑的說:“父親!是小丁打來的,可能是那麵有好消息。”隨後,接起電話,丁少在聽筒裏,哭腔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講述著事情的經過,孟少,聽的越來越心驚,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孟少,才悻悻的放下電話,跟父親訴說了,所有的事情經過。
孟老,手指敲打著,車門上的把手,沉思了片刻,才說道:“看來蘇龍那小子,的確不簡單呐!你還不是他的對手,這事兒你就先不用管了。”又低聲自語道:“看來,我得啟用北疆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