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淩開始要挾剩下的人,而張建和橘婷婷則被天淩要求第一個接受檢查。橘婷婷因為高度緊張而緊緊的抓住了張建的手。
“你們都是應急指揮中心派來協助我們軍方的作人員,所以我希望你們可以最先通過檢查。這樣我們之間才可以更好的合作。”天淩並不想在這種時候和當地應急指揮中心的代表和官員翻臉,所以語氣顯得比較平和。
但是沒有人不知道天淩到底想要做到怎樣的地步,所以橘婷婷和張建都顯得尤為緊張。而天淩的檢查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把血滴在檢驗的試紙上。
如果試紙上的血跡發生了變化,就說明這個人的血液發生了病理變化,開始變得不正常。但是軍方之前使用試紙的目的僅僅隻是為了簡單快速的把沒有感染的人和有可能感染的人快速區分開來,因為試紙發生變化並不表示這就是一定活屍病,也可能是其他的血液病變。
任何血液病變,比如像艾滋病這種可以通過血液傳播的疾病,以及靜脈注射吸毒等等都可以讓試紙發生變化。可是如今,天淩打算把所有血液有病變的人都列入疑似患者。
張建對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有信心的,他回頭對躲在自己身後的橘婷婷輕輕說了一句:“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接著張建扶著瑟瑟發抖的橘婷婷走到了天淩準備好的檢測點,那個檢測點就設在內三科住院樓的大門口。
此時兩名女軍醫已經在那裏等待了。她們別給張建和橘婷婷采集血液樣本。張建很自然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讓軍醫在他的手指上麵紮了一下,接著軍醫提取了張建的血液並滴了一滴在試紙上。
張建是個長期獻血者,所以很清楚自己的血液絕對沒有問題,可是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他內心的恐懼比任何時候都強的多,隻不過他不敢表現出來,如果他都表現出怕得要死的的樣子,那橘婷婷怎麼辦?所以再接受檢驗的時候,張建表麵上看起來若無其事。
而橘婷婷則幾乎是顫抖著,被士兵押著去檢測的,一路上橘婷婷就感覺自己是在被押著上刑場執行槍決一樣臉色慘白,並不停的哭喊。幸虧張建的檢測很快就結束了,被確認沒有感染的他快步跑到了橘婷婷的身邊推開押著橘婷婷的士兵,並一把抱住橘婷婷怒斥那些軍人。
“你們還是不是我們國家的軍隊,還是不是守護百姓的軍人?看看你們做的都是些什麼事情!小心遭到報應!”張建一邊罵那兩名軍人,一邊用針頭在橘婷婷的手指上輕輕紮了一下。
然後張建把沾著橘婷婷血跡的試紙遞給了負責采血的女軍醫,不過沒人注意到那張試紙上其實是張建的血。雖然張建相信橘婷婷絕不可能被感染,但是萬一橘婷婷有其他疾病也說不定。出於對橘婷婷的保護,張建乘人不備事先就把自己的血滴在了試紙上。就這樣,橘婷婷在張建的保護之下總算是死裏逃生。
接著就是其他人的檢測了,剩下的病患和醫務人員被分成兩隊,分別在兩名女軍醫哪裏進行采血。天淩則端著槍守在兩名女軍醫身後看著檢驗的結果。幸運的是還沒有人出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