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名上校軍官一臉掐媚的對著王笑天不停的說好話:“哎呀,王大少爺,我都解釋了好幾次了,這是誤會,是誤會啊。那些武裝直升機的駕駛員隻不過是軍區裏的一些個小角色,他們怎麼可能認識王大少您呢……再說了他們當時隻是在執行特殊保衛任務啊。所以還請王大少諒解啊……”
王笑天連看都沒看那個上校一眼,依舊閉目養神。而跟在上校身邊的一名陸軍特種兵少校卻是一臉的憤怒。他實在看不下去了,指著王笑天破口大罵:“什麼王大少?他也就是運氣好沒有被感染,否者我管他什麼大少小少,直接崩了他!我們是在執行最高命令,不讓任何沒有許可的人離開新都,難道有錯嗎?萬一他帶著感染源離開了新都,那還了得!”
閉目眼神中的王笑天皺了皺眉頭:“這誰呀這是?哪家的狗沒栓牢跑出來狂吠啊?你們特種部隊裏還有瘋狗亂咬人啊?”
一聽王笑天這話,少校攥緊了拳頭就要上去揍王笑天。上校立即拉住少校軍官的衣袖用命令的口吻對他說:“我說你這個人怎麼死腦筋啊,這王大少不是沒有感染嗎?你怎麼說話的,出去出去,趕緊給我滾出去!自己去禁閉室呆著,沒我命令不許出來!”上校一邊“罵”少校,一邊使勁的朝他擠眼睛,特種兵少校一臉無奈“哼”了一聲之後甩手而去。
接著,那位上校軍官繼續朝王笑天掐媚:“王大少啊,他們這些大兵都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慣了的粗人,不會說話,還請見諒啊。”說著說著少校摸出了一支高檔香煙,然後遞給了王笑天,而“禁止吸煙”的標誌卻醒目的掛在王笑天的身後“牆麵”上,映入了上校的眼簾。
然而王笑天依舊一聲不吭的躺在椅子上,無奈之下上校軍官朝兩名女軍醫使了使眼色,其中一名女軍醫立即接過了上校手裏的煙,然後塞進了王笑天的嘴裏,另一位則接過上校手裏的打火機給王笑天點煙……
王笑天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之後用食指,中指兩根指頭夾著香煙嘴,然後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用夾著煙的手指著上校,並不停的晃動著。
“你說你們這些當兵的,幹的都是些什麼事?之前是武警,現在是正規軍。感情你們每個月拿著我這個納稅人的錢,到頭來還想讓我死,是吧……”
離開了野戰醫院車,特種兵少校氣衝衝的回到了自己的大型裝甲指揮車,此時兩名陸軍航空兵飛行上尉正一臉苦逼的坐在車上,並無聊的玩著撲克牌。
看到少校歸來時的臉色,他們就知道事情沒有辦好。不過這也意料之中的事情,少校怎麼可能對王笑天那種紈絝子弟道歉,而且他們當時是在執行“最高命令”,也是為了保護新都之外更多人民群眾的安全,根本就沒有錯。
“怎麼這麼倒黴,偏偏打掉了那個王笑天的飛機。當時他死了到還好說,可是他居然屁事沒有。現在還跑來找麻煩,早知道是他,我當時就直接給他一枚火箭彈!現在我腸子都悔青了我!”
接著這名擊落王笑天飛機的飛行上尉把手上的撲克牌一丟,深深歎了一口氣。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另外一名飛行員也苦笑了一下,暗自慶幸當時不是自己開的火,接著他抓起一份王笑天的資料丟在桌子上。
“嗬嗬。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王笑天每個月光是給政府和軍方的政治捐款就是二十幾個億,是每個月啊,不是每年!這還不算他每年繳納的國稅和地稅。聽說他的旗下的銀行把瑞士銀行都給買下了,現在全球65%的國家都有他的分行。再加上政府許多事業單位和新都許多的企業單位及其大型工程都在王笑天手裏貸了款……”
特種兵少校越聽越火大,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難道就他王笑天的命值錢,其他人的命就不值錢啊!萬一讓他帶著感染源離開……”
就在少校火大的時候,一個老人的身影出現在指揮車門口,屠教授微微的笑了笑,然後問那個少校:“洪磊,你這是發的哪門子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