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閣下能否報上你的尊姓大名?”
紮阿比盯著丁寒,居然飆出了一句文縐縐的話來。
他當然不是真的因為丁寒那句話忌憚了,而是想摸清對方來曆,然後再把他和黃明趙天貴一起收拾。
“我的名字很簡單,可能入不了王子法眼,你要是真有興趣,就叫我丁寒好了。”丁寒輕輕笑道。
丁寒?紮阿比微微皺了下眉頭,這個名字對他來說非常陌生。
他又冷峻無比地掃視著丁寒,想甄別他有沒有在糊弄自己,但從她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可疑之處。
倒是黃明,腦子裏微微閃動了一下,丁寒這個名字似乎曾經在他腦子裏出現過,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是在什麼時候和什麼地方。
“好,我姑且叫你丁寒,不知你突然闖入我們的私人賭室裏麵意欲何為?”紮阿比傲慢的臉上多了一層冷靜。
“我並沒有在房間外麵看到請勿打擾的牌子,所以就進來了,既然這裏是VIP賭室,難道你們不應該歡迎新人的加入麼?我雖然沒有你們這麼有錢,但蚊子腿也是肉嘛,我要是把所有家當全輸給了你們,那也有不少小錢錢的。”丁寒一陣嗬嗬道。
黃明和趙天貴聽得一陣哭笑不得,紮阿比更是鼻子都有點氣歪了!
特麼的這不是純粹來搗亂的麼?你人都沒完全進來,就直接發射鋼針射斷了那名墨鏡雇傭軍手中的匕首,這特麼的還是來賭錢的麼?
要不是我讓雇傭軍保鏢對黃明和趙天貴動手,隻怕你還不會這麼掐時間闖進來吧?
不過他又奇怪,按道理這間VIP賭室外麵肯定有一號皇庭的人做著周到的安保服務,怎麼會放任這樣一個陌生人闖進來而沒有提前通知自己呢?
難道這家夥把外麵一號皇庭的人也放倒了?
“丁寒先生,你真會開玩笑,我們正在這裏處理一些私人問題,如果你想參加賭局,這一號皇庭有的是地方供你消遣,還請速速離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或誤會。”
紮阿比還是堅定下心,管他什麼來路,把他趕出去就好了;今晚自己精心設了這個局,就是為了好好教訓黃明和趙天貴,豈能讓人攪黃了自己的快意恩仇。
“紮阿比王子,我說實話吧,其實我並不喜歡賭,剛才那麼說是騙你的,我來這裏其實另有打算。”丁寒淡淡笑道。
紮阿比想不慍怒都不行了,這家夥完全一副把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態度,這是誰借給他的熊心狗膽?
或者他自恃有點身手,就敢在這裏恣意妄為?
“你想怎麼打算?”他冷冷道。
剛說完,他似乎覺得這太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又立刻補充了一句。“無論你有什麼打算,等我們這裏的私人問題處理完畢,你再來打算吧。”
“那可不行,等你們的事情處理完,我的黃花菜都涼了,我可沒這種耐心。”丁寒連連搖頭道。
“你……究竟想幹什麼?”紮阿比終於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