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銀色手鐲上刻著奇特的圖案, 普通人根本看不懂上麵的寓意,就在舒靈手指輕扣的瞬間,手鐲上突然光芒大盛,然而僅僅一瞬就又恢複了原樣。
“好了,以後別再和我叫囂了, 我不想做的,沒人可以勉強我。”一個係統更不能!
說完這話,舒靈隻看到手鐲閃了閃,卻沒聽到任何回應,“等你乖一點,我就讓你開口,這期間你隻要好好看著就行。”
作為國內最先富起來的那群人之一,牛建國並沒有安於現狀,反而是把企業越做越大,最後成了當地的龍頭企業,更是把業務擴張到了外地,任誰見了他都要叫一聲“牛總”。而他也和劇情中一樣,又是造橋又是修路,替自己賺足了好口碑。
然而,一個從底層白手起家的男人,哪怕他身家百萬千萬,思想觀念卻不會有質的飛躍,這和他從小的耳濡目染有關,也和他受到的教育有關。
牛建國算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孝順雙親,愛護小輩,親朋好友見了沒一個不誇的,可他也是個傳統的男人,哪怕沒有表現出重男輕女,但在第二個女兒出生後,有些事情就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就好像吃慣了鮑參翅肚的人,偶爾也想換換清粥小菜,而牛建國身居高位,平日裏投懷送抱的本來就不少,加上應酬時經常要出入聲色場所,那些韻味十足的女人哪個不比家裏的強呢?相反的,她們一個個伏低做小,做足了諂媚的姿態,極大地滿足了一個男人的虛榮心。
這一點,舒靈在很久以前就想明白了。
牛建國沒有當麵反駁她那些離經叛道的想法,卻用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不屑一顧。在他看來,她的想法幼稚而不切實際,早晚會屈服於現實,所以他讓家人提前了婚期,目的無非是想挫挫她的銳氣。
這一次,她趁著天鵬集團陷入財務危機,一舉收購了大量的股權,無論牛建國手中有多少股份,她都有絕對的話語權。
換句話說,無論她作出什麼決定,牛建國都無權反對。
…………
“轉型?公司做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放著錢不賺,我反對!”牛建國將手裏的計劃書“啪”地甩在會議桌上,表明了他的不合作,隨即有不少人表示了附和。
在牛建國和他那幫親信看來,能拿出這種不切實際的計劃書,本身就是門外漢,他們憑什麼要聽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瞎指揮呢?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打開,一身米白色套裝女子在人群的簇擁中走了進來,她徑自走到中間的座椅,理所當然地坐了下去。
見此情形,原來的那些人也都反應了過來,他們不由地麵麵相覷,眼神中都表達著同樣的想法——不可置信!
哪怕來人戴著墨鏡看不清真容,但那模樣也就二十出頭,怎麼可能是那位神秘的大老板呢?
當即就有人表示了質疑,哪怕他們很清楚這種事情做不了假,但還是下意識地想給來人一個下馬威。就連剛剛還氣怒非常的牛建國,這會也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等著看好戲。
然而主位上的人並沒有給他們看戲的機會,一道嗤笑聲在空曠的會議室裏回蕩,緊隨而來的是一句毫不留情的嘲諷:“原來牛總就是這麼管教屬下的啊,怪不得隻能養出一群酒囊飯袋,連個小小的財務危機都能搞到破產,真是……”
不大不小的聲音異常清晰地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哪怕麵皮最厚的大老粗也不由地紅了臉,當然更多是被氣得。
牛建國何時被人這麼奚落過,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卻在麵前之人摘下墨鏡的當口愣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