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兵打仗,戰無不勝。教養弟弟,處處慣著,怎麼勸也不聽。

“這可是給咱們人民警/察留下了一堆爛攤子。”

“嗯,畢竟時代不同。代溝太大了,你得多擔待。”黑霧幸災樂禍的勸夜來。

“一邊兒去吧。”夜來嫌棄的撇嘴。

“我多擔待?我老家都快給他們抄了,我還多擔待?”再擔待一會兒,他的骨灰都得給他們攘了!

“得得得,我不說了。你冷靜,冷靜哈。”黑霧無奈。

這又怎麼了這是?跟點了炮仗似得,炸的躥天響的。

“哼,怎麼了?”夜來突然感應到了什麼,飯也不吃了,叮咣的一頓收拾。

“親愛的,走了。”夜來這一通收拾來的突然,他叫走了冰河,又把手裏的備用鑰匙扔給了黑霧。

“幫我看家。”

“怎麼了?這麼急?”黑霧摸不著頭腦。

“唔,你家祖墳被人扒了?”黑霧開玩笑道。

“對——”夜來咬牙切齒的回答。

不是祖墳,是他的墳頭被人扒了。

吃的好好的飯,突然就心底一疼。墳口大門就給人扒開了!

黑霧:“……”。哇,好暴躁,還是不要觸黴頭的好。

不過,敢扒夜來墳頭的,也是個狠人。

嘿,又有好戲看嘍~

……

從古起,有功德的,受百姓敬仰的人都有人為他們立生祠,上香跪拜,為他們歌功頌德。

夜來沒那個好命,他是活著被人立了一座墓。

墳頭草丈尺高,古木參天,墳頂的大活人換了一代又一代。

也不知道給夜來立墳的人有多恨他,活著給他立空墳,死了屍體不入墓。

一座空墳,生不入死不去,說是沒用吧,他還拖著夜來的氣運。

那天有人把那墳給他撅開了,夜來也就玩完兒了。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夜來這邊火急火燎的趕的時候,那邊闖他家門的人都咋呼上了。

“沙子?”一片荒漠中有個娃娃音驚呼。

這人吧,總有各種各樣的愛好,當然不泛有因為自己的愛好把小命給送到閻王麵前的。

這一行四個,就是探險者。

“這不是邵元山麼?怎麼會有沙子?”四個探險者,說話的是一個奔三的大高個。

“問我?哼,我怎麼知道。”戴著一副墨鏡年輕人聞言懶懶的抬眼,又雕又喪的回答道。

“去問大哥去。”

他們嘴裏的大哥是一個氣質優雅的精英男,不過精英男有個癖好,就是總背著一個木棺材。

別管多遠的距離,多難走的路,他都不放下棺材。

其他的幾個人都認為那棺材裏麵裝的是死屍,因為總有股濃濃的腐臭味從裏麵傳來。

當然,如果不是精英男救過他們,他們也不願意跟著一個疑似殺人犯的家夥一起走。

“深山葬覆古樓蘭,灼海傾載帝王陵。泗水封鎮九聖屍,枯骨衍鑄銅人像。”精英男放眼整片大漠,嘴裏喃喃自語。

“山中樓蘭,果然存在。”

“大哥,怎麼走?”又雕又喪的老三懶懶的掀了掀眼皮,十分萬惡的往後退了幾步。

高個子的老二,無語的瞥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後的老三。

“不至於吧。”雖然說這大漠熱浪滔天的,可是也不至於躲他身後吧。

“至於。”老三躲在老二影子裏乘涼,他最怕熱了有木有。

“算了,二哥。你還不知道三哥有多怕熱?”老四是個娃娃音,虎背熊腰的男人。

這反差很大,但是絕對不萌!

“找地方歇息,我們晚上再走。”精英男轉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