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夢。
而在他的身邊,一個青衣的男子窩在他懷裏,紅著臉埋頭在他胸`前不想出來。
盡管他的手因為太過用力,甚至透過了張穆的身體,就算他根本碰不到張穆。
可是他就是想抱著他,想在張穆懷裏做鴕鳥。
因為,很安心。
“在想怎麼幫他呢?”冰河揉揉眼睛,枕在夜來的腿上伸了個懶腰。
醒了,嗯~不想起~
還要躺在他家婆娘腿上,舒服。
“沒有,範叔挺讓人放心的。”所以這次他就幫忙照顧照顧張穆就好。
“嗯,看著點兒吧。已經有不要命的跟過來了。”冰河察覺到了陌生的陰氣。
有東西跟著張穆一起過來了。
“那個範叔少了一半靈魂,本來就是個文臣,抵不過李信他們這種武將。又沒了一半的能力,倒是真的保護不住張穆。”冰河也看得出銅人的不對勁。
不同於李程信的銅人,薑哲的這個銅人五官模糊不清,甚至還有點破銅爛鐵的感覺。
也虧得張穆是真喜歡薑哲了。不然換一個人,都當成垃圾給扔了。
“讓張穆自己適應適應,我可沒時間步步不離的跟著他。”
“再說了,薑哲給了張穆不少符紙,能擋一陣子的。”打擾他和冰河的二人世界,就算他不說,但是還是很介意的。
所以夜來小心眼的準備在薑哲他男人身上討回來。
“給。”夜來從身後拿出一截短舊的破鐵棍。
“這是,承影?”冰河接過來,看了看。
上古十大名劍,承影為末。
據說承影隻有劍柄,但卻能削金斷玉。
冰河把它放到陽光下揮了揮。
一道三尺長的劍影投到了地上。
“神奇啊。”冰河不無感歎道。他見過了很多神奇的東西。但是不妨礙他為這些奇物驚歎。
“送你了。”夜來把這寶貝送給自家媳婦兒都不帶心疼眨眼的。
畢竟在他眼裏,再寶貝的東西也不過是一個死物罷了。
哪裏比得上他家媳婦兒一點兒半點兒。
冰河輕笑著起身吻了吻夜來的唇角“獎勵你的。”
“嗯哼~”夜來一挑眉,撩了火,可就得負責滅。
“啊,你做什麼?手、手……不要……唔……”
嗚嗚嗚,冰河被按住,讓那毛毛手占盡了便宜,嘴也被吻得死死的。
冰河內心一陣痛哭,他就不該親的。這個臭流氓婆娘,就愛脫離人級形態!
哼!禽獸!
……
張穆這邊睡著暖屋子軟床,薑哲這邊卻滿是陰冷的海風和翻湧的海水。
“還沒到麼?”王舒的白月光韓軒,一臉不滿的瞪著領路的老人。
“都怪你,說什麼這裏有寶貝!還騙我們跟你來,現在好了,出不去了!”韓軒咬牙切齒的盯著薑哲。
都怪這個不要臉的說這島上有寶貝,他們才跟著來的。
可是等他們上了島之後,不僅什麼也沒發現。還被困在了這裏。
原本的晴空變成了電閃雷鳴的樣子,原本平靜的海水變得翻湧不已。
大浪高起,甚至比著島上的山還高。
不過幸好這海浪上不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阻止了海浪。
這島嶼就像被罩在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裏。
然而他們看不到,在高空中看的話。就會發現,整片平靜的汪洋上隻有一塊區域覆滿了漆黑的雲。
那些雲不是一片片的,而是如長蛇一般翻湧糾纏著。
雷電擊打著烏雲裏的東西,細聽有淒厲的哭嚎聲在持續不斷的響著。
看著依偎在王舒懷裏,一臉厭惡和驕傲的瞅著自己的韓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