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這才更可怕。”醫生不甘示弱的懟回去。
“常言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歪理。”跟政客鬥嘴,穩輸不贏。
夜來還沒那麼有病,閑的找虐去。
醫生等了一會兒,發現夜來不再接話了,還有些意猶未盡的問道“你怎麼不繼續了?”
夜來給他翻了一個天大的白眼兒。
蛇精病!抖s!
再說李信兄弟那邊。
他們走過黑暗,到了無遍的蓮海。
黃金做蓮,白玉為藕,青銅為葉,丹砂為池。
李程信歎氣,倒是好一處辟邪聖地。
長路以鎮邪的五色河石鋪砌,直通蓮海深處。
“呼——”忽然一陣清風吹來,赤紅的火焰夾在清風中卷入蓮海。
一蓮一心火,一葉一露珠。
那些青銅做的露珠被風吹拂著落入丹砂池中,一時間竟然營造出了雨聲。
佛踏千蓮而來,這古佛已醒,李程信不得不去了。
“哥哥,你等在這裏,我去一趟。”李程信無聲的長歎,隨後轉身對他哥哥說道。
“不行,太危險了。”李信聞言皺眉,李程信一個人去太危險了,絕對不可以。
“你跟在我身後。”李信把他弟弟拉到身後,一馬當先的開路去了。
李程信笑了,笑的分外開心。
這就是他的哥哥,這就是他為什麼豁出命也要去保下他哥哥的原因了。
李程信快步上前,一掌劈在李信後頸上。
“你……”李信眼前一暗,隨即倒在了地上。
“哥哥,你還是太大意了。”李程信抓起李信手中的那把青銅古劍,還好心的把李信安放在一旁,這才頭也不回的走了。
至於昏迷中的李信,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最信任的弟弟會在背後捅他一刀。
金蓮三千,蓮花深處一片明亮,李程信就這樣把李信丟在了蓮海一頭的黑暗中。
任他自生自滅……
“你猜他死了麼?”夜來絮絮叨叨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你是白癡麼?”這胸口還有著明顯的起伏呢,你瞎?
醫生的眼裏是明晃晃的鄙夷。
“嘿,我這暴脾氣!你再這麼看我一下試試!”夜來握了握拳,威脅道“我瘋起來可是連我自己都打,就問你怕不怕!”
醫生:“……”馬德,智障!
“別墨跡了,趕緊看看人醒了沒有。”李信的身上也都是那些怪物的血,一股腥臭味,醫生嫌棄的踹了夜來一腳,示意讓他去看。
“不醒正好,醒了這個弟控又該折騰了。”夜來一點兒也不想李信醒過來,不然他還得費勁的攔住弟控狂魔,不讓他去找李程信。
“你留下看他,我去裏麵看看。”夜來站起身望向蓮海深處,嘴裏又警告他。
“你可看住了,別我回來人跑了,你又說你被打暈了。”夜來鄙視醫生“可沒那麼多記憶一個勁兒的讓你恢複。”
醫生哼哼哼,打哈哈不在意的想混過去。
說實話,他還真不想管。甚至還想弄醒李信,幫點兒倒忙,畢竟他挺討厭李信的。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
“我警告你,別給我添亂。”夜來明顯察覺出來了醫生的心思。
“如果我回來人不見了,我就把你們家那個瘋子剁了。”
“爾敢。”醫生聞言周身氣勢一變,殺意盡現,一股上位者的壓迫感傳來。
“嗬,別嚇唬我。我說到做到。”夜來冷笑。
插科打諢是插科打諢,他還沒忘了他們本來就不是一邊兒的,他還不至於因為幾句話就把醫生劃進自己的範圍內。
這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親人知己變死敵的多了。更何況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