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心說我看起來沒那麼嚇人啊。

炎霆醉得厲害,站都站不穩了,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林沅身上。而且還特別不老實,腦袋埋在他的頸窩裏拱個不停,也不知道在嗅什麼。

“喂,真醉了啊?”林沅拍拍男人的臉,見他微闔著眼睛沒什麼反應,無奈地歎了口氣,忍著他對自己不安分的騷擾,艱難地側過身,扶著炎霆進了屋。

跨過門檻,林沅剛反手關上門,腰部突然被按住。下一秒,整個身體被直接摜在了門板上,腦袋慣性地後仰,撞上的不是堅硬的木門,而是男人厚實溫熱的手掌。

炎霆將他抵在自己胸膛和門板間,俯身抵著林沅的額頭,聲音很沉地低喃,“寶,你今天真好看。”

他喝了不少酒,吞納吐息之間,帶著不少馥鬱的酒氣,熏得林沅昏昏沉沉,感覺自己都快醉了。

琥珀色的眸子裏泛出水光,閃爍著亮晶晶的濕意,像是藏了無數的小星星。

林沅抬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氣息裏染上輕喘,“你醉了就去床上躺著,別耍流氓。”

“我沒醉。”炎霆溫柔地輕蹭著小孩兒微涼的鼻尖,十指相扣地將林沅的手按在門板上,灼熱的呼吸撲灑在麵前精致的臉上,惹得小孩兒白皙的皮膚逐漸透出緋紅。

林沅抬起濕漉漉的眼睛去看他,見炎霆英俊的臉上一點兒醉態都沒了,墨色的瞳眸清明至極,清晰地倒映著他的臉。

“你裝醉?”林沅望著炎霆,覺得他的演技實在太高超了,竟然裝的那麼像。

炎霆啄吻著小孩兒的眼尾,從喉嚨裏發出一聲低笑,“我要是不裝醉,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寶貝兒,今晚可是我們倆的洞房花燭,可不能讓他們毀了。”

洞房花燭四個字,從炎霆磁性的嗓音裏發出來,聽得林沅臉紅心跳,臉皮滾燙,“你瞎說什麼,我們是訂婚,又不是結婚。”

“那我們就有兩次洞房花燭了,寶貝兒不喜歡嗎?”炎霆一旦流氓起來,沒臉沒皮得很,什麼都敢說,時常把林沅臊得麵紅耳赤,連呼吸都染上了熱意。

“才不是。”林沅漲紅了臉,咬著唇瞪他,語氣卻軟乎乎的,像是在撒嬌,“你都是當父親的人了,能不能穩重點兒?”

剛說完,炎霆突然親了他臉頰一口,啵唧一聲,在這空蕩的套房裏格外響亮。

林沅的臉頰瞬間更紅了,氣鼓鼓地咕噥,“老畜生。”

炎霆這個人,臉皮厚得很,從不知害臊為何物,要不是占有欲強烈,不想小家夥被別人看了去,他能露天席地的壓著林沅來一發。

更何況,現在還是在酒店的套房裏,私密性極好,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就更加為所欲為了。

林沅越臉紅,炎霆越想逗他,各種葷話不過腦子的從嘴巴裏蹦出來,“燃燃長大了,咱們該給他生個弟弟了。專家說,其他地方受孕率更高,比如就現在這兒。”

“嗯?”林沅信以為真,還真以為他想要二胎,驚訝地抬頭,想要解釋自己也許懷不上了,嘴巴張開的瞬間,看見炎霆眼睛裏跳躍著的火苗,以及那絲毫不壓製的欲·念,登時福至心靈,瞬間就懂了。

這狗男人哪裏是想要孩子,分明就是找借口想幹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