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自然不會瞞著霽月,解釋道:“我今日裏在城門守著青曼仙子到來,倒是瞧見了何安遠身邊那兩個護衛,卻不知道這兩人是什麼實力境界。若是能提前知曉,也好有個準備,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所以便想著回來找你問問,在這閣裏可有熟識的護衛。畢竟那何安遠常到此地,想來閣裏護衛與這二人多少也有接觸,說不定有知曉的或是有眼力的,也好弄個分明。”
霽月頓時恍然,忙道:“官人所言有理,即是如此,那妾身這便去找那姐妹打聽一下。”
如今時日還早,也不是什麼休憩和來客時間,薛白也沒阻攔,便自點了點頭。
霽月忙從薛白懷裏起來,告罪一聲,便匆匆出了門去。
薛白也不著急,自是在房間裏等著。畢竟這種事情說來容易,想要打聽出來也是一番轉折,怕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想來霽月此去,大概就是知會托付一聲,也用不了多大功夫。
至於想要有確切的回信,快也得晚間或者明天了。
隻是薛白這般等了幾盞茶的功夫,也不見得霽月回來,難免有些坐立不安,生怕是出了什麼意外。
再等片刻,薛白終是有點放心不下,便想出去尋霽月,沒想到剛出了房間,正迎了霽月回來。
霽月瞧見薛白,不由問道:“官人不在屋中休息,怎得又出來了?”
薛白頓時放了擔心,笑道:“我正擔心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情了,所以想著出來尋一番的。”
“倒是妾身不好,平白讓官人憂心了。”霽月臉上生了幾分柔意,忙挽了薛白回房。
入得房內,又與薛白卿卿我我幾句,霽月這才笑顏如花轉了話題道:“倒是忘了知會官人,官人想打聽的事情妾身已經問出來了。”
薛白頓時眉頭一挑,奇道:“這麼會兒功夫已經問出來了?”
霽月點了點頭道:“官人即是想知曉,妾身哪兒敢怠慢,正好那相識的那位的遠房親戚也在當值,便托她前去問了一番。”
“如何?”
“聽他所說,那何安遠身邊的兩個護衛,一個喚作嚴光一個名為韓嶽,都是什麼煉皮大成的實力。”霽月把探知到的並與薛白一說,又憂心的看向薛白道,“這等實力……官人可有把握?”
畢竟是事關薛白生死,霽月不能不憂心。
煉皮大成嗎?
薛白稍一凝眉,暗中比量,少刻回道:“兩人若都是煉皮大成的實力……那應該沒什麼問題。”
他現在雖隻是煉皮後期境界,但一身力氣已不輸伐筋初期。雖說實力絕不是力氣那麼簡單,但這東西也占了不小比重。更何況他現在體內血氣還都詭變成了森寒狀態,長久修煉中觀摩下來,總覺得要比尋常血氣強悍一分。
再加上這兩個護衛又都不是伐筋初期,便是聯手,也沒辦法做到真正的合二為一,最多與伐筋初期持平就是了。這麼算下來,以一敵二對付這兩人應該不是問題!
若是用了丹藥和其他手段,哪怕在兩人保護下,應該也能取了何安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