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遠看她動作,臉上戲謔更重:“我讓你起來了嗎?”
那丫鬟霎時僵在哪裏,神色驚茫,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一時之間隻得半蹲不蹲半立不立的僵著。
何安遠看她這般模樣,冷哼一聲,直接無視了去。扭頭看向廳前跪著的兩人,隨手扯了另外一個丫鬟過來痛快手爪,這才道:“你二人這麼急急忙忙的跑來,是有何事要報?還有鼠臉,你怎麼也來了?”
那鼠目漢子忙換上諂媚笑容,恭敬回道:“回少爺的話,您之前交代的那件事兒,已經辦妥了。”
從旁小廝也是諂媚點頭。
何安遠先是一個皺眉,幾眨眼後才恍惚了下,明悟過來道:“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有關那賤婢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鼠目漢子趕緊回道:“都按少爺您的吩咐處理好了?那村子日前已經解決,一個不留!”
“不錯不錯,甚和我心……對了,那賤婢可還活著?”何安遠挑了挑眉,露了幾分淫邪笑意:“本少要沒記錯,這也有兩三日了吧。”
聽到這話,鼠目漢子似乎膽大了一分,臉上也是露出一副淫浪神情,甚至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道:“少爺放心,小的們都是按您交代的辦的,日夜輪番讓那賤人輕鬆享受著那,可沒敢太莽撞。”
“活著就好,可不能讓這麼堅貞不屈的賤人死了……”何安遠臉上淫笑更盛,倏忽調侃了一句:“看你這模樣,怕是沒少折騰吧。”
鼠目漢子頓時猥瑣一笑,拍馬道:“少爺料事如神,當真算無遺策。”
“哈哈!好好,好一個料事如神算無遺策!”
何安遠頗為受用,笑意更浪,倏忽扭頭看向一旁那丫鬟,目光中閃過一絲陰冷,衝那鼠目漢子道:“看在你會說話的份兒上,這賤人今天便賞給你了!”
鼠目漢子頓時一喜,忙道:“多謝少爺賞賜!”
那丫鬟臉色瞬間塌了,身子再撐不住,直接軟倒在地,倏忽回神,急急磕頭搶地道:“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奴婢真的是無意的!奴婢再也不敢了!”
“怎麼?本少爺的命令你還想違抗是嗎?信不信三日之內我讓你看看你家父母兄妹的腦袋?”
何安遠臉色一板,凶光畢露。
那丫鬟一個哆嗦,如喪考妣,卻不得不閉了嘴,隻是滿臉清淚,再也忍不住了。
何安遠看的眉頭生厭,格外不悅,扭頭衝鼠目漢子道:“這賤婢既然不識抬舉,鼠臉,你去,就在這兒好好替我教訓教訓她!”
鼠目漢子愣了一下,掃了一眼何安遠和他身邊幾人,突覺有些放不開。
他可是相當明白何安遠口中這個“教訓”的真正意思。
何安遠神色一冷,陰聲道:“怎麼,你也想違令不遵是嗎?”
“不敢!不敢!小的這就動手,這就動手!”
鼠目漢子頓時哆嗦一下,趕緊起身,往那丫鬟走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少爺……不要……”丫鬟嚇得連連後退,不斷的望向何安遠。
“你若不從或者再退亦或叫出一點聲響,那本少馬上讓人去尋你母親跟妹妹,一並替你享受!你若敢尋死,那你母親跟你妹妹就跟那賤人一般,一並去鼠臉哪裏好生活著吧!”
何安遠神色徹底冷了,三分五次被違令,對於他這種自幼頤氣致使長大的主兒來說,簡直如同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抽了耳光。
那丫鬟一聽這話,身子徹底癱了,垂淚不止自捂口鼻,卻再也沒了反抗和退卻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