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小哥稍等,我去去就來。”
掌櫃的快應一聲,邁步回了店中,不過是便拿著兩枚儲物戒指出來。
“這兩枚都是小哥上次看中的儲物戒指,裏麵都是十方(立方米)大小,小哥可檢查看看。”
薛白接了戒指檢查一番,確實無誤,笑著衝掌櫃的拱了拱手道:“掌櫃的痛快,我還有事兒要忙,就先告辭了。”
掌櫃的同樣回禮笑道:“小哥慢走,我就不送了,下次若還有異獸出手,記得照顧一二。”
薛白跟他客套一句,便帶著儲物戒指離去了。
他沒直接離城,反是去了車馬行,花了五兩紋銀,租了馬車。
如今有了儲物戒指,沒了負重之憂,加上又是接三娃子回程,自然不用費時徒步。以馬車代勞,能快不少,省出時間也好用來修煉。
其實要說起來,馬匹倒是更快,可惜薛白壓根不會騎……三娃子估計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
從車馬行出來,薛白囑咐馬夫直接出了城,直奔城外荒林去了。
那暗中盯梢的兩人見了薛白再次出城,有一個留守城門這裏,另外一個則另行拐道,飛快去了韓平的府邸……
有了馬車,速度自然是快,加上官道平整,加速趕路,大半個時辰就到了荒林近處。
薛白交代馬夫等著,下車直奔荒林去了。找到三娃子,分了個儲物戒指給他。兩人分工把異獸收了,一並回來坐了馬車,掉頭又往回趕。
等到了城裏,車夫提醒了一句。薛白和三娃子下了車,交代車夫一聲,便讓他直接回了。
下得車來,剛要動身回城主府,隻聽到身後嘈雜動靜。
一回頭,就見一隊兵甲守衛提著長槍快步跑來。
兩人也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下意識的便要讓路,這幫士兵卻忽的散開,就地將兩人圍了。
周圍百姓也少見這種陣仗,頓時在外側駐足圍觀,指指點點。
這一刻,薛白頓時明白這是出了問題了,稍一琢磨,臉色就冷了幾分。
這局麵,說不得十有八九又是韓平搞出來的陣仗!
“二虎哥,這是咋回事兒?”三娃子沒轉過來彎兒,皺著眉頭不解的看向薛白。
正說著,這幫士兵突然讓出個缺口來。三娃子抬頭一看,臉色頓時黑了。
那缺口裏有個穿甲佩劍的將領進來,可不就是有仇的韓平!
果然……果然是這家夥……
薛白心頭低吟,生出了幾分戒備。
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韓平既然敢帶人把他和三娃子給圍了,顯然怕是又想到了什麼有把握的陰招詭計,不防不行。
薛白盯著韓平,沒開口,就想看他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韓平踱步站定,眯眼瞧著兩人,想到自己那辦法,不由的心情愉悅,臉上露出幾分陰冷笑容。
他忽的一抬手,衝著左右道:“來人啊,把這兩個賊人給我抓起來!”
旁邊士兵應了聲得令,分出四人,持槍而來。
“等等!”薛白猛地冷喝一聲,眯眼看向韓平,“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什麼都不說便貿然抓人,未免有些太霸道了吧?”
那四個士兵聽得一愣,頓時扭頭看向韓平。他們隻是接了調令,還真不知道這次抓人是何名目。
“黃口小兒牙尖嘴利!還想胡攪蠻纏瞞天過海不成!老實告訴你們,已有人舉報你們二人從校場地庫盜取異獸血肉!若是識相,趕緊束手就擒,免得刀槍無眼!”
韓平冷哼一聲,臉色一板,便是高聲厲喝。
周圍圍觀百姓聽了這說話,頓時交頭接耳,看向兩人目光,也都沒了看戲的熱鬧,反而多了鄙夷和責難。
薛白聽得眉頭一跳,再看韓平,卻見他目光中透著一分嘲諷陰毒,頓時心中不妙。
看這混蛋的神色,分明胸有成竹,雖然這罪名純屬子虛烏有,但有心羅織一番,還真不好洗脫。而且最後那句,分明有點說給旁人聽得意思,如此一來要是一個不慎起了衝突,說不定還要當街殺人……
薛白心知一個不慎怕是要壞,正思量開口,旁邊三娃子先惱了。
“你放屁!俺跟二虎哥啥時候偷過你家東西了!”
韓平早已成竹在胸,冷哼一聲:“哼!早知你們會如何狡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麵露輕蔑,旋即抬手一揮:“來啊,把人證和物證都帶過來!”
這一句,頓時讓薛白變了臉色。
人證物證?
這分明早就準備好了要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