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道:“你的男人還有誰?”

還有誰,碰過你

“關你屁事啊!”

方青雅沒好氣的說著,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還有誰?”

他突地轉頭來看她,眼神淩厲。

方青雅直接不理他,宛若未聞。

“還有誰!”

他沉聲喝問。

方青雅依然宛若未聞一般,故作沒事人一樣隨手拿起被子上的衣服,抖了兩下,準備先把衣服穿好。

“本王在問你話呢?”

“嘶嘶”兩聲,方青雅拿在手裏的衣服,被撕成兩半,一半在自己手裏,一半在江承玉手裏。

“你幹什麼呀?”瞅著被撕壞了的衣服,方青雅怒不可遏的瞪著他,“你賠我衣服。”

“不要試圖考驗本王的耐心。”江承玉答非所問,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裏,有她所不懂的犀利。

“還有誰?”

眼神陰鶩的鎖定了眼前人,江承玉臉色深沉,像一個修羅一樣,臉上猙獰可怖,令人心生畏懼。

方青雅扔掉手裏的一半衣服,佯裝悠然自得的躺倒在床上,無奈的望著火紅的帳頂,“沒得穿了,那我再睡一會兒。”

說話間閉上眼,拉上被子假寐。

“給本王起來。”

江承玉垂頭看著床上的人兒,氣惱的大喊。

“方青雅。”

好吵!!

方青雅如此想著,側過身子,睡到床裏去,一副拒絕說話的模樣。

這樣反而讓江承玉更加惱火,他長臂一伸,拉住她肩頭的被子,用力一扯,“撕啦”一聲,方青雅驚恐的轉過身去,側頭看向自己的右肩,但見那裏出現了兩道緋紅的抓痕,肩頭的中衣已被撕開大半。

方青雅吃驚的看著,抬頭,看著麵前站著的人,眼中幾近迸出恨的火花——他是不是瘋了!

為什麼一定要跟她打破沙鍋問到底呢?

這樣有意思嗎?

莫名其妙。

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方青雅倒頭就睡,反正眼前人現在也是一臉慍怒之色,估計她要是說話又能大吵起來。

殺光那些男人

“快給本王答案!”

江承玉冷冷說著,目光停留在她坦露出來的肩頭,那瑩潤透紅的肌膚,雪白晶瑩。

除了死的那個,還有誰曾是她的夫?

有誰碰觸過她?

“我沒什麼可說的。”方青雅頭也不回的答著,眸光平靜的望著薄如蟬翼的紅色紗帳。

這間房應該是他們的新房吧,所以四處的布置都是以紅色為主色,看上去很是喜慶。

隻是,房間裏的氣氛遠沒布置來的喜慶。

陡然轉身,江承玉用眼角餘光睨著她側身躺在床上的側影,“本王去殺光所有去過春風客棧的男人!”

方青雅突地睜大眼,很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轉身看向她頎長的背影,“你說什麼?”

“本王要殺光那些男人!”

她不肯說出來都有誰,他隻好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他江承玉的女人,別的男人不能碰!

“你瘋了!”

脫口而出的三個字,卻是方青雅唯一想到的。

“以後,誰碰你,本王就殺誰!”他冷冷的回頭來看她,她不由得渾身一顫,身體像篩糠一樣抖了幾下。

他眼中的仇恨因何而起呢?

是因為她嗎?

不是吧,誰碰她,他就殺誰!

“為什麼?”

今天的他,感覺好奇怪!

“本王最後再說一遍,你是本王的女人!”

江承玉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女子,那白潤的肌膚,宛如剛做出來的豆腐一樣,彈指可破。

方青雅被他搞得有點糊塗了。

不讓人碰自己,跟自己是她的女子有關係嗎?

他們兩個本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人,現在為什麼硬要牽扯到一起呢?是因為恨還是別的…

“江承玉,你已經在跟我算賬了是嗎?”這是他要自己留在他身邊的唯一理由。

他往前兩步,站在她麵前,突地伸出手抓住她的香肩,“你一定要本王去殺人嗎?”

你是個瘋子

聽著他冰冷的口吻,方青雅的目光在他俊美的臉龐上來回數次,漸漸對他感到陌生。

他的陽光去哪兒了?

他,曾幾何時變得這般暴虐了。

是自己跟江寒的事情,刺激了他嗎?

他的帥氣,因為此刻凶虐的目光,漸漸化作了猙獰。

方青雅心中頓生不安。

更何況,此時他抓住自己香肩的手,改成握住,並且有意無意的在揉摸她的肩,讓她渾身顫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