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回頭看去,樓上…

意外的發現也一個鬼影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

她暗暗問著自己,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匆匆上樓去,想要一看究竟。

勉強擠出一點笑容,盡量讓自己笑得開心,對客人嘛,向來不能怠慢,必須笑臉迎人。

伸長手推開昨晚上還是客滿為患的一間間客房,最終她再也笑不起來,因為裏麵通通空蕩蕩的。

沒有人影,沒有行囊,沒有聲音…

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做一個噩夢,一個幾近真實的噩夢,她想醒且醒不過來。

每個房間都是那麼的空,客棧四下,更是一片死寂。

走到最後一間房時,她猶記得這裏住著一個叫冷風清的少年,已經住了半年多。

心想所有人都走了,他應該會留下的。

因為她曾幾次從他清明的眼中看出些許的憂傷,特別是他麵對自己時,還有些許的靦腆。

那時候,她總覺得他對自己頗有好感。

他是客人也是客棧的幫工,什麼粗活重活都願意做。

有時候還搶著做,是個勤勞務實的少年才俊。

看著麵前的這扇房門,方青雅心跳加速,猛地閉上眼,她再也不想看到裏麵空蕩蕩的一幕。

因為那會令她大失所望。

心知若是連他都走了,就沒別人會留下來。

隨著吱呀一聲響,門慢慢的推開了,耳中沒聽到任何動靜,她嚐試著慢慢睜開眼…

哪知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房裏是空的就是空的,不敢麵對是她的懦弱,跟事實無關。

腳步不自覺的退後兩步,她像是喝醉了酒一樣,腳步虛浮,頭重腳輕,多虧扶住了門把才勉強站定:

人都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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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電轉,眼前突然出現出一張憨憨的麵孔來,倏然想起一直幫她打掃客棧的那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下意識的口中嘟噥:“香莓!”

心想不會連跟她在一起一年多的香莓也走了吧?

快步走下樓,她嘴中急切的大叫起來,“香莓,香莓…”她害怕這種仿佛全世界就剩下她一個人的感覺。

——內心空虛的近乎發慌。

“香莓,香莓…”

“老板娘”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樓下響起,方青雅急忙抬頭看去,但見揉著惺忪睡眼的香莓憨笑著站在麵前,“香莓!”

她冰冷的心突然一暖,心底的空虛有所填充,急走過去,激動的一把抱緊她,“香莓。”

鼻頭一酸,眼眶不禁熱了。

總算在這空蕩蕩的客棧裏,她還能看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老板娘,你怎麼了?”

香莓疑惑的抱著她,嗅到她身上有一股類似於荷花的清香。

“香莓”方青雅瞅著她,喉中哽住,一時說不出話來,聽得她道:“老板娘叫香莓,是不是要香莓馬上打掃客棧啊?”

她純淨的眸子那樣澄澈,寫著天真無邪,仿若對客棧中的事情一無所知。

方青雅有些發懵,像今天這樣離奇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心中驚駭之餘,更難以理解那些客人怎麼會不告而別?

掃了一眼冷冷清清的客棧,她暗想看來今天她不僅沒了客源,而且還要損失一大筆銀子。

在客棧裏的住客走的悄無聲息,不告而別,應該不會付賬了。

眸光一轉,看向櫃台,意外的看見櫃台上放在一張張白紙,此刻隨著清風的吹拂,上下起伏。

幾步走過去,方青雅意外的發現白紙上寫著名字,而且還放著一些碎銀。

見此,她又吃了一驚,進了櫃台,拿了賬本,照著白紙上的名字一一確認,訝異的發現,原來這些都是昨晚住進來的客人所留下的。

要嫁人,她怎麼不知道

心道一聲奇了怪了,這些人怎會如此自覺?

心中立時滿腹疑團。

放下賬本,她愁上眉頭:難道說,這是誰搞的惡作劇嗎?

又或者昨晚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她不知道的事情…

不對呀,猶記得昨晚她睡得不是很沉,按理說,客棧裏有什麼動靜,她都能聽得到的?

大惑不解的想著,她慢慢走到方桌旁坐下,眉心糾結,有著化不開的愁緒。

香莓此刻仿佛也注意到了客棧裏有別於過去的冷清,走到方青雅身邊,隻覺古怪的撓著頭,“老板娘,今天怎麼沒有客人啊?”

方青雅搖頭,她現在比誰都想知道客棧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看她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