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我說中心虛了?!”
“我沒有心虛,王錦程,你再好好的想一想,當年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養父是被別人害死的。”
“爸爸當然是被人害死的,那個人就是你!”
“不可理喻!”風芯瀾懶得與他在這裏狡辯,轉過身打算向外走去,走了幾步卻突然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替我給王秀敏傳句話,明天法院的傳票就會到她的手裏,不要心虛的躲起來!”▂思▂兔▂網▂
“法院的傳票?什麼傳票?”王錦程衝著風芯瀾的背影喊道,可回答他的隻是一陣微風。
難道真與她沒有關係,這個念頭閃過王錦程的腦海,他心裏又盡快的否認,不會的,這都是她的借口,自己怎麼可能相信她的話。
王錦程站在原地幾分鍾後,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幫我一個忙。”
……
周錦覺得他今天來公司上班,是一個非常不明智的舉動,他如果不來的話,此時應該正在床上做他的春秋大夢,說不定還能和吃貨在夢中相聚!
而不是坐在風燁磊辦公室的角落裏,心裏第一百零五次的哀嚎,他好冷!
風燁磊批示完手中的文件後,抬頭就發現周錦還坐在他的辦公室內,兩記冷光射向躲在角落裏喃喃自語的某人。
“你就是這樣工作的,每天在辦公室裏什麼事情也不做,每個月還拿著我發給你的十幾萬薪酬!”說道最後,牙齒磨的咯咯響。
周錦驚訝的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的看向風燁磊,他剛才聽到了神馬東東,竟然敢說他什麼事情也不做!心裏咒罵一聲後,站起身來向風燁磊走去
靠!
風燁磊坐在辦公桌後麵,雙手交叉放在腹部,神態自若的看著周錦站在離他三步遠的地方,挑起一邊眉毛,“你想挨打。”
周錦此時是真的炸毛了,腦子一抽,腦殘的話就脫口而出。“風燁磊,小爺我每天按時上班,從不遲到早退,我把你說的話當聖旨一樣去執行,你就這樣回報小爺!說我什麼也不做?!”
“你不遲到早退?”風燁磊眼裏閃過冷光,“你上班從來沒有打過卡,是不是可以算你曠工!”
“我曠工!風燁磊你不要太過分,小爺今天很不爽!”說著還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掉,隨手一扔。
風燁磊半眯起那雙危險的黑眸,就這樣一直盯著周錦,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彙,瞬間響起劈裏啪啦的電擊音。
忽然空氣中傳來一道拳風,風燁磊坐在辦公椅,接住周錦的右拳,玩味一笑,“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等會兒再痛不準給我叫出聲!”最後聲音宛地獄歸來的複仇者。
周錦心裏剛升起不好的預感,還沒反應過來,頭急速的向左側偏移,堪堪躲過風燁磊的一掌。
於是在這間辦公室裏,兩個心裏極度不爽的男人,開始幼稚的對打。
風燁磊是風家的嫡長孫,從小就開始有人教授他防身術,各種拳道都練過,打人向來快狠準!
周錦也不例外,兩個不相上下的人,就這樣你一拳,我一腿的,打的大汗淋漓。
半個小時過後,周錦癱躺在地上,開口求饒,“燁磊,我輸了,不打了!”口喘噓噓,燁磊的爆發力也太強了,他敢肯定,從明天開始,他再出門肯定要戴一副墨鏡,輕扯一下嘴巴,立即痛得他呲牙咧嘴。
“嘶!”
風燁磊則好很多,除了左眼角處,有一塊淤青之外,別的地方毫發無損。
風燁磊剛想開口說話時,桌上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