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司馬萱第一次來到任玄的居所,平日裏,她雖然來過幾次內府,但都是去找她那位族妹司馬萱。
“這房子,這院落,似曾相似,滿滿的東院味道啊。”司馬萱大眼睛忽閃忽閃,“莫非,任玄哥哥喜歡這種風格的居所?”
看著眼前破敗的院落,任玄輕咳了一聲。
“這倒不是。隻是其他比較好的院落,都已經被挑選走了。剩下的這些無主院落,隻有這個算是比較僻靜罷了。你知道的,我平日裏修煉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任玄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進去看看吧!”司馬萱興致高昂。
“嗯。”
任玄和司馬萱並肩進入了院落,入目之處,三間破舊的房屋,並無任何的出彩之處。
但,來到了院子後方的竹林之時,卻有一個龐然大物,映入眼簾。
“這……這是君家的飛來舟!?”
司馬萱看到之後,先是驚詫,旋即竟然認出了這艘靈舟的來曆。
任玄有些錯愕:“你認得此舟?”
“嗯,小時候。君家曾經派人來我們司馬家族參加聚會,當時,君家修士就是駕駛著這艘靈舟來的。猶如,這艘靈舟十分小巧,所以我就有些在意,記下了此舟。”司馬萱有些意外的道,“任玄哥哥,你怎麼得到的這艘靈舟?”
“說來話長。不過,君家如今已經被滅了,這艘靈舟,還有君家的血海深仇,如今就全部背負在任某的肩上了。”任玄說到這裏,神色不禁有些低沉,顯然是又想起了君家的滅族浩劫。
“任玄哥哥,別太在意。盛衰起落,乃是所有家族都逃避不開的結局。相比於沉湎於過於,我們還是更應該在意當下的生活。”
任玄聞言,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讚同,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兩人進入了靈舟之後,飛來舟登時拔地而起,化作一道灰色遁芒直奔北方而去……
這一去,就是整整兩天。
任玄和司馬萱,在這兩天裏,逛遍了鹹陽古城的每一個角落,吃遍了街頭的每一處小吃。雖然,尚未進入秋季,十裏紅楓無法欣賞,但兩人卻在古城之外的郊野上,玩的十分開心。
並且,任玄和司馬萱均是十六、七歲的年紀,年輕人難免容易衝動。
遊玩的中途,每到一個幽靜無人的地方,司馬萱都不免的故意撥撩任玄,想要跟任玄結合在一起。
任玄一開始尚且能夠保持鎮定,婉言相拒。可當兩人在第二天深夜,過‘彩霞橋’賞月,泛舟‘西流河’戲魚的時候。在河麵上的一艘孤舟之中,任玄也終於有些難以自持了。
在清亮的月光下,在低矮的孤舟之中,司馬萱再次靠入了任玄懷中,並且開始撥撩任玄身體的每一處肌膚。
“任玄哥哥,此處極為幽靜,四下裏渺無人煙,水月相融、天地渾然。機會難得,不如跟我做一些鴛鴦戲水之事,如何?”
這番話說的雖然隱秘,但司馬萱的一隻纖手,已經慢慢探到了任玄身體的一處所在,並悄然一握。
任玄麵色不由得微微一紅:“萱兒妹妹,任某向來都是正人君子。哪有尚未婚配,便壞人清白的?此事斷斷不可。”
“你怕什麼?既然是我願意給你,你好好收下便是了。而且……”
說到這裏,司馬萱嫣然一笑:“而且你這裏,明明已經急不可耐,成了這般模樣,偏偏還假正經!”
“我……”任玄欲言又止。
司馬萱卻並不準備讓任玄多說什麼,她一隻手並未放鬆,而另一隻纖手,卻探到了自己肩頭,將一羅衣衫輕輕扯開了些許,露出雪白的肩頭。
隨後,她抬起螓首,主動靠了過來。
“別說話了,吻我。”
明亮的月下,蕩漾的水麵上,司馬萱翹首以待。
“唔。”
任玄隻感覺一股熱流,從腰間猛然炸出,直奔天靈蓋而去,瞬間便要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