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機場的時候,警察已經在那邊等著了。
王靜緊緊地倒吸了一口氣,拽著自己的包,趕緊地往回走,還不能被人給看出來了。
垂頭腦袋,剛走了幾步,眼尖的警察同誌已經看到她了。
人在那邊。
王靜心裏一陣咯噔,下意識就是跑,跑得越快越好。
但是她自己怎麼可能跑得過警察同誌?
一名警察同誌直接擋住了王靜的去路,低沉的聲音說著,王女士,請您配合我們去一趟警局。
這下子王靜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警局裏麵。
王靜的麵前坐了兩個警察,其中主審的警察緊緊地掃視著王靜,冷冷地說著,王女士,你為什麼要跑?
王靜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拳頭,害怕地抬頭,我我隻是怕別連累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啊,警察同誌,我是冤枉的。
警察同誌明顯一副不相信的目光,如炬地掃視著過去,白宛若是你的女兒,你會不知道?
王靜咬唇,吱唔了一下,我
不行,她一定不能開口,警察有沒有證據證明她是幫凶,她說了,不就是承認了跟事情有關係了嗎?
王靜沉默的片刻,警察同誌已經怒斥著出聲了,王女士,這裏是警局,不是白家,你如果不說的話,那就是包庇罪犯!
王靜被嚇得一個哆嗦,打了一個寒顫,沒扛住警察同誌的冷語,我我說,我說,宛若做的事情我隻是知道,並沒有參與,都是宛若計劃好的。
警察同誌昵眼,除了這個事情,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王靜趕緊地搖頭,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做著口供的女警,她的手機剛好接到了一份證據,那是一份二十年前的案子了。
女警把證據遞給了審問的人看,那人看了之後,直接蹙著眉頭了。
警察同誌冷冷地說著,王女士,二十年前,閆文玉女士的意外去世你怎麼說?
王靜震驚地看過去,什麼?
閆文玉那個賤人的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怎麼可能被翻出來?
是誰,到底是誰?
想著,王靜立馬就否認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警察同誌自己站了起來,把手機拿過去給王靜看。
王靜下意識地扭頭過去,狠狠地震驚著,驚恐地搖頭,不可能。
她當年做這個事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王靜頹廢地坐著,臉上的震驚已經不是一點點了。
警察同誌拿回手機沉著地說著,王女士,現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王靜,是我做的。
如果她當時沒有那麼做的話,白夫人的位置什麼時候才輪到自己坐?
她一直都被人戳著小三的脊梁骨,她不想這樣,所以閆文玉那個賤女人就必須要死。
這起二十年前的案子,本來應該是叫白木婭過來,但是人失蹤了,聯係不到。
所以警方隻能叫了君錦零的母親過來了。
閆文靜在外麵等著,等到警察出來的時候,就急忙忙地走過去,警察同誌,怎麼樣了?
警察同誌微微地頷了一下,王靜已經招認了,二十年前閆文玉一案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