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
男人見白木婭指著自己,臉跟關公一樣,黑得毫無縫隙。
他的下屬拿著槍的手抖著,臉上忍著巨難受。
白木婭,“怎麼了?還要我過去請你幫我?”
特麼,這女的絕對是來砸場子的。
男人無奈地捏著眉間,“小姐,這裏沒有奶茶。”
白木婭轉而一看,賭場這裏好像除了酒,還有一些飲料還真的沒有別的了。
白木婭嫌棄地一瞥,“差勁,竟然一杯奶茶都沒有。”
姑奶奶!你到底來砸場子的還是喝奶茶來的?
男人隻恨頭頭怎麼還不來。
周圍的人都有一股,男人被女人包養小白臉的既視感。
大約過了十分鍾那樣子。
這裏的頭目終於來了,一臉的刀疤,強健的體態,國字臉極度深寒。
男人聽到聲音立馬轉頭,“頭。”
賽納頭目點頭,嚴峻的目光看向悠閑坐著的女人,一副占山為王的姿態。
賽納,“聽手下說,小姐要見我?”
白木婭摸索著下巴,仿佛毫不在意他臉上什麼表情,眼直勾勾地盯著某男白白,“嗯,來這裏順走幾樣東西。”
尼瑪,好像順走白白耶。
順走也沒事的喔?
賽納納悶地皺眉,看這女人嬌嬌弱弱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手下描述的一樣,身手不凡,反而更像一隻白兔盯著胡蘿卜。
“小姐難道不知道我們這裏是搞軍火的?”
白木婭,“知道啊,所以我來順了。”
賽納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軍火是你隨便能順的嗎?還是江城的地帶。
賽納,“小姐想要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我們這行有我們的規矩。”
軍火這種東西可不是順手就能帶走的。
“想要錢?”白木婭眸光一閃,戲謔得弧度一揚。
猝不及防之下,搶過賽納手下的槍,再一次完美地抵製到他的頭上,“現在……你說你的命值不值錢?”
賽納不可置信地看著遊離到她身邊的女人,仿若看到了地獄裏的鬼魅,嚇得一哆嗦,“姑奶奶擦槍容易走火,手下留情啊。”
他信了,為什麼手下臉上那麼驚恐。
這簡直就不是女人,是女魔頭。
白木婭訕笑,“那現在給我順了嗎?”
賽納,“給給給。”
都這個份上了,他能不給嗎?
賽納一瞪被白木婭稱為白白的男人,“混賬還不給姑奶奶拿家夥過來挑。”
白木婭頓時一巴掌賞在賽納的腦門,威脅著,“怎麼跟白白說話呢?”說著,她指指一旁的白白“我忘記說了,他我也要。”
尼瑪,槍搶了沒什麼,還要跟他搶人。
賽納奉承著,“是是是,都給您都給您。”
白木婭這才跟丟白菜一樣,把賽納給丟到一邊去。
所謂的白白,讓人拿幾把好槍過來。
白木婭眉間一挑,眼鏡拿下來,眸光熾熱地看著那些手槍。
嗤嗤,不錯嘛,挺上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