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拿著報紙,不可思議的看著報紙上記載著每一件事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報社絕對沒有經過我的允許!”父親搖頭說道。
在他搖頭的瞬間,唐刀又深入了幾分,但他絲毫沒有在意。
“你還在狡辯,這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框我還這麼信任你,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那,銀色鎧甲,身邊的勢氣已經轉化為殺氣。牆上的裂縫越來越大。
突然父親想到了什麼,伸手將唐刀打飛,猛的一下站起疑惑說道:“難道是他?”
三人見到父親有敵意,急忙站在一起拔出唐刀,一股莫名其妙的壓力充滿房間。
“李迅!你當真要跟大陳作對?”
李迅默默看著三人,身上也散發出不低於三人的壓力,一股白色的氣體聚集在李迅的左手,隨後重擊在身後的牆麵,牆麵承受不住李迅的威力直接倒塌!
躲在隧道後麵的我,從來沒有見過父親有如此大的威力,但是他有這麼強的實力,前幾天為什麼不反抗?一連貫問題出現在我腦子裏。
然後更奇葩的事情出現了,我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從手中撒出一陣粉末,便向著身後逃走。
飛的!
父親竟然像裏的主角一樣,施著淩空微步,踏天而去!
我看著父親逃走,我也急忙離開隧道,就在我轉身逃走的那一刻,聽見那三人聚在一起討論道。
“修盧你去追那小孩,叛賊家裏的孩子不必憐憫!蘇清隨我誅殺李迅!”
“屬下遵命”
我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追趕我,隨後我的腳步變得更快了,我沒地可去,就奔你而來了。
“義哥,你能看見那副場景了嗎?”
李俊話語剛落,陳義便從故事裏醒來。
“呼~”
陳義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向著李俊罵道:“你狗日的,明明就是你作死,你還要跑到我這?走,你快走。別耽誤我睡覺。”
“別呀,義哥,別趕我出去,我怕!”李俊急忙哀求道
陳義默默看著李俊,如果他死了的話,自己也就沒有能說得上話的人了。
“算了算了,誰叫你是我唯一的兄弟呢。”陳義拍了拍胸口道:“有什麼事我替你扛著!哦,對了,你不是說有人追殺你嗎?”
李俊抓著腦袋說道:“是有個叫修盧的人追我,但是我跑到大街上他就不見了,你說他是不是迷路了?那我們要不要去找他?
“砰”
李俊話沒有說完,門外突然插進一把唐刀!
那把唐刀攜帶著一股蠻荒之力!插進門裏,然後刀身一轉,門瞬間四分五裂散落在地!
一個身穿銀色鎧甲的將士出現在門外,那鎧甲正如陳義所說的一樣,虎頭在前,護肩甲上“陳”字寫的無比威風。
此時修盧雙眼冷漠的盯著李俊,冷聲道:“前幾日已經警告過你不要隨意偷聽我們的談話,但你不聽,昨天夜晚你又來,前幾日如果不是隊長攔住,恐怕你的屍體已經入土了吧!”
“今日,我來此地,並無他意,隻為取你首級。”
修盧身後爆發一股霸道的力量,那力量直接震碎腳下的木板,周圍的牆壁也裂開一道道淺淺的裂縫,他左腳用力一踏,手持一柄唐刀,飛躍在空中,向著李俊砍來!
“死!”
一直生活在平靜的日子裏的李俊哪見過這種陣勢?
李俊見唐刀襲來,啪嘰一下坐在地上。
唐刀迅速逼近李俊的腦門。
李俊看了看站在原地不動的陳義,心想他可能也嚇蒙了,這下子自己真的要死了。
就在唐刀離李俊的腦門,隻有十厘米左右,突然一根木棍直接打在修盧手腕處,單手撐在李俊的肩上,一腳踢在修盧的胸口,修盧立馬倒飛出去,撞在牆壁。
李俊看見修盧倒飛出去,急忙跑到陳義身後。
“你是何人?”
倒地修盧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大約十五歲左右的小孩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如果剛剛那小孩拿著一把利刃的話,我可能已經死了!
這一幕讓修盧回憶到三十年前,自己進入銀甲軍的時候,恨將軍說的話,對任何事都不能掉以輕心,就算麵對一個十分弱小的敵人,也要用盡全力殺死他!
以前他還不信,畢竟自己已經進入了銀甲軍,有著一身強悍的實力,一個弱小的敵人怎麼可能輕易的殺死我?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這句話。
“星雨鎮一個不起眼的小孩子”
這句話傳在修盧的耳裏,就好像一個成年人被一個小孩踢飛,還在嘲諷他。這是恥辱,巨大的恥辱,修盧丟掉手中的唐刀,握緊雙拳道:“我很欣賞你,這麼小的年齡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來吧,咱們赤手空拳的打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