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呃……銘……”呼吸困難,淺淺艱難的叫著蘇暮銘的名字,突然想到了什麼。
翊,淺淺想到認識蘇暮銘是因為翊,如果蘇暮銘襲擊自己……不可能,翊不會這樣做的……那就是……
背叛!
“哦呀,你還記的我的名字呢。”手掐的更緊了,淺淺視線都開始模糊了。
“翊……”從喉嚨裏擠出一個字,淺淺控製住翻白的眼,盡力把視線集中在蘇暮銘的臉上,僅僅是這樣做,淺淺覺得自己的喉嚨幾乎斷掉了。
“那個家夥,嗬嗬。”蘇暮銘冷笑,“大概被關在皇宮的地牢裏吧。”
淺淺尖銳的指甲徒勞的劃著蘇暮銘抓住自己的那隻手,為什麼……他們背叛關她什麼事啊,幹嘛來殺她……冤枉啊……
“不過也沒多久了。”蘇暮銘的聲音變得飄渺,意識從淺淺身上一點點流失了,“我會在幹掉你以後把他接到魍界,讓我的寵物們好好疼愛他的。”
魍界?淺淺頭腦中一個大大的問號,很快就被一個閃現的答案所代替——蘇暮銘是魍界的人。
淺淺努力提起嘴角,算是扔給那個混蛋一個諷刺的笑,淺淺聽見骨骼的響聲,就像是要斷掉一樣,雙手緩緩垂下。
蘇暮銘眼中笑意更深,似乎還有一絲滿足。
淺淺瞬間觸發右手臂上裝塔羅牌的盒子,一張牌滑出,捏在手中,沒有吟唱,右手微微一抖,一把閃著金光的劍出現在淺淺手中,狠狠的劃向蘇暮銘的胸膛。
蘇暮銘沒想到淺淺還有這招,手一鬆,眼看著劍就劃開那層薄薄的皮膚,金色的光閃了閃,劍身“啪”的斷掉了。
“咳咳咳……”淺淺撫著受到重創的脖子,給了自己一個譏諷的笑,就算是用了這麼久的塔羅牌,自己還是很弱啊,不加吟唱的卡片根本就是紙老虎嘛。
“你剛才……不一口氣……咳咳……掐死我……是為了……等他們……咳……出現嗎?”淺淺緩了一口氣,將嘲笑的眼光轉向蘇暮銘,“不過不好意思,不會有人來救我的,咳,擾亂了你一石多鳥的計劃,還真是不好意思呢。”
“哦呀,看來你很有自知之明嘛?”明明隻是陳述句,卻被那個男人加上了問號,淺淺不得不在心裏感歎那個男人的邪惡,竟然讓自己更加恐慌了。
“是啊,不會有人來救我的。”淺淺坐在樓梯上,靠著扶手,視線遊離著,“嗜血弧那個笨蛋啊,今天說要去‘複仇者’去看骸呐,雲雀才不會來救我,綱吉他們和我又不熟,嗯,我該感歎一下我的不幸呢,還是該感歎我的人際關係呢?”
蘇暮銘站淺淺旁邊,並沒有動作。
“喂,你不會想告訴我是家族所迫才不得不背叛翊的吧。”淺淺突然感覺有些好笑,於是就笑出來了,“這種情節在小說裏寫爛了,在漫畫裏也畫爛了哦。”
“為什麼你還笑的出來?”蘇暮銘的語調不再是戲謔,而是迷茫,淺淺發現自己真的很惡毒。
“為什麼不?”抬起頭,淺淺直視蘇暮銘的眼睛,“你要我哭給你看。”
“……是女人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哭吧?”蘇暮銘賭氣的坐在淺淺旁邊,還真的像個小孩子,但是,淺淺自己才是真的小孩子不是麼?
“哈哈……”淺淺大笑了幾聲,別過頭,“你還不夠格呢。”
“誰夠格?手塚國光?”蘇暮銘被淺淺勾起了興趣,全然忘了還要殺她這件事。
“比我強大的人。”給了他一個棱模兩可的答案,淺淺把頭埋進臂彎裏。
“比你強?”蘇暮銘想了想,“是……貝爾格萊德?米修斯?卡特?翊?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