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段(1 / 3)

們就可以結婚。”他問。

“可以這麼說吧!”他想了想回答兒子。

“那我要給表妹打電話,要她和我結婚。”他拿起電話問媽咪輝舅舅家的號碼。以顏無奈的看著沈弦歌,這傻小子不知道有血緣關係不能結婚麼?以顏還是幫他按了號碼,畢竟是孩子,孩時的戲言,等到他長大後,說給他聽,或許他們早就不記得還有這麼一回事。就如父親說起以顏小時候的頑皮事來,竟然一點也想不起來。父母往往是孩子最好的記錄者,以顏每天都會用筆記錄辰兒的一天的事情,等到他長大後,把這些她能記住的回憶歸還給他,也算是給他最好的禮物。

以顏從花店裏抱著大束的薑花,放入後位上,今天是辰兒三歲的生辰,小小的家夥,可能是受母親的影響,對這小小的薑花很是喜愛,她啟動著車子,忽然看見後視鏡裏那個身影,覺得過於熟悉,是袁諾,竟然是他,她都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與他有過任何聯係,他一手拉著憶童,憶童一隻手牽著舒妤兮,她隻看見他們張合的嘴唇,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很幸福。

微笑著開動車,後視鏡裏熟悉的人影,一切仿佛幻覺那般,仿佛很多年前她不曾遇見過這個人,不曾與他有過一段刻骨的愛情。

以顏把耳機塞在耳朵裏,傳來弦歌那溫和的聲音:“到那裏了,辰兒醒來後一直在找媽咪。”

“剛剛拿了花,馬上去提蛋糕,你告訴他媽咪一會兒就回來。”她溫和的說。

“開車小心點!這家夥,心裏終究黏你。”他說。

以顏隻是應著,這麼多年了,似乎他的溫柔是一種習慣。

“哦,忘了跟你說,在洱海的房子已經定下來了,你一直想要去洱海生活,這邊的生意我已經全部結束了”弦歌平淡的敘述著,仿佛這隻是間及平淡的事。以顏眼淚卻流了下來。這個男人,如此讓人溫暖,卻不苛求太多。

“好了,掛了,小心開車。”弦歌那頭準備收線。

“等等。”以顏叫道

“怎麼了?”弦歌問起來

“沒什麼,我。。。。愛你!”十四年了,她終於能夠告訴他,她是愛他的,會一直愛著,在此以後的有生之年。

“我一直都愛你!”弦歌親了一下電話,微微笑的收了線。

這是一場持久的戰爭,持久得他曾經沒有信心繼續下去。

在洱海邊,一棟漂亮的房子前,以顏拿著剪刀在修理花草。遠遠的看著丈夫和兒子提著菜籃往她這邊走過來,她靜靜的看著他們,兒子似乎又長高了不少。

“爸爸,打電話要我們去昆明機場接他們。”沈弦歌放下懷裏的辰兒說。

“誰要來?是外公嗎?”辰兒好奇的問。

“臉髒得像小花貓,媽咪帶你進去洗洗。”以顏沒有直接回答他,和父親的關係早沒有那般僵硬,隻是這麼多年的隔閡,也不顯得很親密,但這並不影響,他們之間相互的關愛。

“外公要來,外公要來,辰兒也要去接過他。”他興奮的跳起來。

“要去接外公也要先洗臉,你看你這麼髒兮兮的樣子,外公一定不會喜歡。”以顏逗他。

“辰兒要去洗臉啦!洗完臉要去接外公啦!”他飛快的往房子裏跑。

昆明機場,遠遠的就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辰兒飛奔過去撲進他的懷裏,以顏對著他微笑。

“外公,她是誰啊?”辰兒指著父親身邊的女人問。

所有的人都看向以顏。“辰兒,不能這麼沒禮貌,她是外婆。”她終於開口給了楊姨一個正式的名分。

“哦!外婆好!”他奶聲奶氣的喊聲,惹哭了那個蒼老了的女人。

以顏靠近弦歌,觸碰到他的手指,他翻過來緊緊的扣指她。十指相扣,不是單指一個人的手,而是他的左手,她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