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點頭,“我試試看。”

白奶奶立刻激動的笑起來,“好好好,他小時候最聽你的話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程雪有點囧,怎麼大家都覺得白謙聽她的話,實際上白謙這人最難教化,他認準的事情沒人能說動,程雪也隻能算是勉強一試。

白謙正在房間裏麵整理東西,換洗的衣服他都已經整理好了,此刻正拿著一張帕子擦他最喜歡的一個陶瓷杯,這是他生日的時候某個人送的。

擦到杯柄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白謙頭都沒抬,隻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進來。”

來人扭開門把,卻是沒說話,他等了一會兒沒動靜便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待看到門口站著的人之時,他雙手一抖,手上的杯子便咕嚕嚕的滾落下來,還好是木地板,杯子掉下來也沒摔碎。

白謙這才回過神來,急忙將杯子撿起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發現沒有損壞才鬆了一口氣。

經過撿杯子的小插曲,因為見到那人波動的情緒也平複的差不多了,是以他站起身來之時麵色已恢複如常,一邊慢條斯理的繼續擦杯子,一邊故作不以為然的道:“你怎麼過來了?”

程雪走進房間來,深吸一口氣才衝他道:“我聽說你要去西北了是嗎?”

“嗯。”他淡漠的應了一聲。

“西北那是什麼地方,那邊經常發生動亂,你過去會有生命危險的。”

他卻是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悠悠然道:“作為軍人,保家衛國是天職,如果害怕有生命危險就逃避,那還有誰來保衛國家?”

“……”

他將杯子塞到箱子裏裝好,走到窗邊又衝她招了招手,程雪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倒是乖乖的走過去站在他身邊。

從窗外看過去,不遠處就是一條街,白謙衝她指了指街上的人道:“你瞧那些坐在街道邊打麻將的人是不是很悠閑?還有那對小情侶,你看他們的樣子是不是很甜蜜,還有那邊那幾個聊著天的學生,他們看上去很天真很開心對不對?”

程雪轉頭望著他,“你想說什麼?”

他勾唇笑了笑,那一雙眼睛微眯,她卻看到他的雙眼中揉著陽光,像是在裏麵灑了碎鑽,璀璨奪人。

“如果沒有邊防戰士的血淚,哪裏就有眼前的這些太平盛世,如果每一個人都害怕死亡,誰還能保衛國家?你明白嗎?”

他的這些話,一字一句,強烈的撞擊在她的心間。

是啊……一個國家的繁榮昌盛絕對離不開軍人的流血犧牲,是他們用自己的肩膀撐起了這個國家每一個人的幸福安康。

“可是白謙,你開始並不是要去西北的不是嗎?我聽說你原本是打算加入駐淮部隊的……”

白謙轉回身去摸了一支煙點上,煙霧繚繞間,他的麵容看得不甚清楚,她隻是感覺他好像在對她笑。

“你不用覺得有負擔,我並不是因為你才去西北。”他在靠牆的沙發上坐下,叼著煙,眯著眼睛微挑下巴向她看過來,帶著一點痞氣,又帶著獨屬於白謙的驕傲,“我是喜歡你,不過謙哥我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在我看來,不管是加入駐淮部隊還是去西北都是保家衛國,沒有什麼區別,兒女私情和國家比起來太微不足道了。”

程雪苦笑著點點頭,“也對。”隻是她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