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卻聽得霍嘉媛又道了一句:“怎麼就這麼巧呢?小姑你的項鏈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在這個時候掉?”

程雪皺了皺眉頭,這霍嘉媛這麼反問是什麼意思?程雪直覺這件事應該是修欣然被人給坑了,至於坑她之人的目的,大概就是想敗壞她的名聲。

其實修欣然一個女孩子,以後若是修老先生故去了,除了能拿到修家一筆豐厚的嫁妝之外,對於修家的人是沒有什麼威脅力的,可若是她能嫁個好的夫家,有了夫家的撐腰,一切又不太一樣了。

若是在這之前就敗了她的名聲,修欣然以後也別想再嫁進這個圈子裏了。她這輩子要麼就不出嫁,要麼就嫁一個普通人,到時候她身上就真的什麼威脅力都沒有了。

這趕盡殺絕的功夫也真是太狠了,若是此計得逞,那修欣然往後恐怕都要背負罵名一輩子了,而她現在才十五歲啊……の思の兔の網の

連程雪都能想到,想來修老先生也能想到的,隻是沒有確切的證據,沒法點破。

“修老先生,我覺得目前的當務之急就是將那溫亦凡找來,一來避免他在外麵亂說話,二來也讓他跟欣然對對質。”

程雪話音一落,一旁的修欣嫻也道:“程小姐說的是,我也是這個意思。”

修老先生沒說話,那麵色卻越發難看起來。

周圍一時間陷入寂靜中,大家各懷心思,也沒有人再說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卻聽得門上突然響起兩聲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修老先生皺了皺眉,透著沙啞和疲憊的嗓音道:“進來。”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進來的人卻是言景洲。言景洲手上還提溜這一個人,這人長得很瘦削,言景洲提著他簡直就像是提著小動物一樣,一進門便將他往前一推,這人踉蹌好幾步才站穩。

修欣然見到這人卻愣了愣,可隨即便氣得漲紅了臉質問道:“溫學長,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這樣汙蔑我?”

被言景洲丟進來的溫亦凡有點茫然的看著周圍的人,很顯然還沒回過神來。

修老先生向言景洲看過去,“景洲,這是怎麼回事?”

言景洲麵色不變,從容應答,“剛剛趙媽跟我說了一下樓上發生的事情,我想著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這個溫亦凡來問問情況。我讓我手底下的人看了一下監控,記住這人的長相便讓他們出去尋找,不想這溫亦凡並沒有走遠,沒多久就被我的人找到了,是以趕緊將他帶過來。”

修老先生點點頭,帶著寒意的目光向溫亦凡看過去。

溫亦凡目光在在場眾人麵上掃了一眼才反應過來,他稍稍穩了穩心神,故作坦然的衝修欣然反問道:“欣然,你這是什麼意思?”

修欣然氣得將那封信扔在他身上,惡狠狠的道:“你自己看。”

溫亦凡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一臉無辜的望著她道:“欣然……欣然你為什麼要對我生氣?你不要我了嗎?明明前幾天我們見麵的時候你還要我帶你離開這裏,你說你受不了有個可以當你爺爺的爸爸,你想讓我帶著你遠走高飛。”

修欣然一聽他這話,更是氣得不輕,急得跺腳道:“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話?”

溫亦凡繼續一臉無辜的道:“就是幾天前啊,幾天前你忘了嗎?”

“幾天前?具體是多久?”這話卻是程雪問的。

溫亦凡明顯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