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受痛,迷迷瞪瞪的睜開眼,一臉委屈的道:“言景洲,我困了。”

“……”

言景洲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她把人弄成了這個樣子她倒是有心思睡覺了,可是望著她那張明顯困頓的臉,他也實在下不去手。要是讓她酒醒之後知道他在這種狀態下要了她,還指不定她怎麼恨他呢!

不過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剛剛在車上被她揉了那麼幾下子,他早就忍不住了,是以他便在她身邊躺下,解下褲帶,又拉過她的手過來握著,一邊捏著她的手動作一邊衝她道:“你自己用手闖的禍,你自己用手解決。”

她皺著眉頭哼了哼,也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第二天程雪醒來的時候言景洲並沒有在床上,床頭櫃上放了一碗醒酒湯,應該是他為她準備的,想來這會兒他已經出去晨跑了。

程雪從床上下來,揉了揉發疼的眉心,又換了衣服去衛生間洗漱,洗過臉之後程雪清醒了不少,昨晚上的記也斷斷續續的出現在腦海中。

程雪記得她在廁所裏遇到白謙,然後言景洲來了,然後他帶著她上了車,再然後,程雪將雙手抬起來,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然後她就……

程雪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重重的在腦袋上敲了敲,暗罵自己簡直猥瑣下流,喝醉了竟然耍流氓,竟然還摸……

怎麼那麼不要臉?!

程雪現在已經無法再正視自己這雙手了。

程雪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言景洲從門外進來,他手上還提著早餐,程雪一看到他猛然又想起昨天自己幹的無恥之事,當即便紅了紅臉,言景洲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淡定自若的走進來衝她道:“過來吃早飯,吃了就準備出發了。”

程雪低垂著頭,連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她默默無言的走過去坐下,靜靜開吃,言景洲去衛生間整理了一下也走出來,在她對麵坐下。

程雪想著昨天自己幹的事情,越想越覺得愧疚,也不知道言景洲這會兒在心裏怎麼想她呢!

她略略思索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衝他道:“那個……昨天我喝醉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介意……”

聲音越說越低,一張臉也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那一臉愧疚的樣子,仿若她就是個毀人名節,十惡不赦的采花大盜。

言景洲見狀倒是愣了愣,嗯,看樣子她已經記不得他昨天用她的手幹過什麼無恥事了,原本他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就是怕她問他昨天幹嘛用她的手弄他那兒,而且她昨天還皺著眉頭罵他將她的手弄酸了,還嫌棄他弄了她一身,不想一醒來就忘了。

好吧,忘了就好。

所以這會兒言景洲便清咳一聲,故作嚴肅的道:“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隻是往後你要喝酒一定要我陪著明白嗎?”

程雪見他並沒有怪她,也沒有質問她的意思,當即便鬆了一口氣,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忙點頭,“好。”

言景洲眯著眼笑了笑,沒說話了。

吃完早飯之後,程雪給母親的牌位上了香,告訴她她要離開這裏了。

言景洲和許邵幫她將行李扛下去,放在後備箱。弄完了之後才各自上車坐下,不過在出發之前言景洲卻向她道:“在離開之前,你陪我去個地方。”

程雪愣了愣,“去哪兒?”↘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等下就知道。”他卻隻這麼淡淡的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