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職手續倒是不複雜，
辦完後，
楊樂在樓梯道找個拐角的地方，從兜裏掏出包煙，紅雙喜，七塊五一包的那種，
抽出一根，
點火，
深深吸了一口，
就在他準備吐出煙圈的時候，樓道內傳來了講話的聲音。
“你說那個張女士說的是真的假的，神乎其神的，真有不幹淨的東西啊？”
“這都是咱們蘇城第四起失蹤案了。”
“聽說了沒，每次失蹤案都有——嘶嘶的聲音，像是毒蛇吐信。”
“你怎麼知道？”
“我錄的筆錄啊，你沒看筆錄嗎？”
“筆錄劉局都封起來了，看個毛啊，不過最近真的不安生，網上冒出來好多靈異的帖子呢，可每次又都被馬上刪除，甚至有人翻牆去國外的論壇也看見很多靈異的帖子，不過也同樣很快屏蔽了。”
“不會真的像小說裏寫的那樣靈氣複蘇了吧。”
“扯淡……”
聊天的聲音漸行漸遠，楊樂眉頭緊皺，煙也抽不下去了，剩下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了碾，掏出手機，打開網頁。
去特麼的靈氣複蘇，楊樂才不信這些無厘頭的言論，
一定是妖怪在作祟，
可，
妖怪從哪兒來的，這特麼的不是更扯淡。
他的手速很快，翻看網頁的速度也很快，終於讓他發現了幾個有點奇怪的帖子。
小巷論壇，
——
我知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
不止你們不信，連我自己都不信，鬼知道我碰到的是什麼。
我家住在農村，不過我去年就已經上大學了，
這是前幾天我回家的時候看到的事兒，
那天，
我和隔壁的張小花在聊天，我們倆談戀愛她媽媽不同意，所以我們隻能找個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村東頭的小山坡。
在那裏我們小時候經常放羊，村裏現在偶爾也還有小孩子也在那裏放羊。
我們坐在山坡上，背靠著石頭，
張小花碰碰我，我看她臉色慘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你們知道我看到了什麼，
蜘蛛精，
蜘蛛精你們知道嗎，一個長著女人臉，身子確是蜘蛛的妖精，
我特麼以為是西遊記裏跑出來的，
我們倆沒敢動，蜘蛛精滿嘴的血，它身子底下是一個孩子的屍體，
等到蜘蛛精走了，
我們嚇軟了腿，互相攙扶著才走回家，
回到村裏，
聽說王大叔家的狗剩不見了……
——
再往下翻就是回帖了，
“講的一手好故事，就是不驚悚，能不能來點有創意的。”
“大家好，我是孫悟空，那隻蜘蛛精是春十三娘，我現在要去收了它，就是現在沒錢坐車，誰能給我三千塊錢路費。”
“孫悟空也要路費？”
“孫悟空，我是賣筋鬥雲的，你把三千塊打給我，我送你一朵最新研發的高科技筋鬥雲。”
“嗬嗬，我就是那個蜘蛛精，有種你來。”
然後，
楊樂再刷新的時候，帖子被404了。
天涯，
——
天呐，
我看到了山姆威爾遜，一個長著翅膀的獵鷹。
愛死他了，
我最愛的漫威超級英雄，他就蹲在我對麵的樓頂上，翅膀包裹著他的身軀，
他好帥，
你們一定認為我花癡，可他真的很帥，
他不是山姆威爾遜那樣的黑人，是純純正正的黃皮膚，黑頭發，
你問我怎麼看的到？
我有望遠鏡啊，我是個天文愛好者，
當然，
我也是個漫威迷，
我今天無意中看到對麵樓頂似乎有個人，我用望遠鏡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