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段(1 / 2)

愛吃。”邊夾邊叨嘮,“誌輝不愛吃這個,是不是連累你也平常吃不到?他就是這樣挑剔,不愛吃辣,不愛油膩,平時你不要太遷就他。”

我深深的埋首於碗中,吃肝補肝吧。

老唐同誌也是鬱悶過的,對了,我叫他老唐,他報複般叫我老劉,被我武力鎮壓為小劉。他說小劉同學,想當初我剛認識你時,你雖然在打台球,但多穩重端莊啊。

“你嫌棄我了?”我擺出就事論事的態度,“那你想拋棄我還是想改造我?”

他想了想,“這麼過挺好。”不是嫌棄,並且明白,後兩樣都行不通。

有一次,我以相當誠懇的語氣對唐誌輝說:老唐,自娶了我,真是苦了你了。

他大受感染,說:“燕兒,值。”在我美出大鼻涕泡之前,他大喘氣的說,“起碼體會出做飯的樂趣了。”

做飯比我還有樂趣?我將臉拉長。

他又嘿嘿笑,“我做飯時,看你心虛的轉來轉去,擺碗筷,搶著刷碗,挺有意思的。”

三,生病

1,冬去春來,我送去幹洗然後熨平收好棉衣,結果雨雪殺個回馬槍,氣溫驟降七八度。早上,我看著外麵,又加了件毛衫,唐誌輝搖頭道:“根本不管用,趕緊把棉衣拿出來。”

我不依,“春寒秋暖靠不住的,明天,項多後天就暖和了。”拿出來穿個一兩天,還得重洗,麻煩。

“就是今天一天冷,也得穿啊,衣服是壓箱底的嗎?”

那我也不穿。

然後下班後,唐誌輝把棉衣翻出來了,他說我不穿,你穿吧,到時能少洗一件。

我也沒推脫,天兒確實挺冷的。

沒過兩天,內疚的發現,老唐感冒了。我端水遞藥,小心伺候,然後悄聲的把他的棉衣也翻出來,他發現了,哼著鼻音:“晚了,我現在這樣就是穿件短袖衝出去,仍覺得熱。”發燒呢。

我說穿吧穿吧,我不嫌麻煩。

一感冒就是好幾天。還咳嗽,看他蔫蔫的樣子,背著小手惹他:“還敢再說自己體質好嗎?你看我……還敢說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照顧我嗎,你看這幾天……”

唐誌輝撩起眼皮看我,“我感冒比你感冒強。”

立馬感化,湊上前殷勤的給他削水果皮,“多吃水果好哈!”

2,做闌尾手術,往手術室推時,我強自鎮定,不過一個完全沒有危險的小手術而已。他亦步亦趨,手術室門一開,我就崩潰了,手臂高舉,“老唐,我怕――”

唐誌輝立即紅了眼眶,他抓著我的手,“燕兒,沒事,我在這呢,你……你好好的知道嗎,我……在這等你啊。”

然後護士有點崩潰的前兆,“幹什麼幹什麼,快鬆開,沒見過這麼誇張的。”

事後,唐誌輝一見到護士就有點尷尬,他說我多沉穩的一人,愣是被你帶煽情了。

出院回到家中,唐誌輝摟緊我,他說,燕兒,我也不要求你什麼,你以後健健康康的就行了。

一抬眼看到掛在牆上的婚紗照,再看看唐誌輝,才多長時間,怎麼有老夫老妻之感了!

生活後續(三)

關於生不生孩子的問題,唐誌輝一再爭取,他說:一個孩子的樂趣遠遠比你想到的麻煩要多很多,這不能互相抵消掉。

我幾經斟酌,決定是,不想生。我說,你要我和球球,還是要孩子?

他看著我,“拉上球球,就是二比一了?你真的那麼喜歡球球?”他來了個更絕的:“你要我和孩子,還是要球球?”

我一呆,半天,把心一橫,我說,反正近兩年沒有要孩子的打算,你莫再逼我。

他深深的歎一口氣,他說,你這個女人一遇事就不想把自己放進來。

我也籲口氣,好在他沒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想跟我好好過啊。

那我的罪就大了。

婆婆到底是女人,她不直接過問,但不代表她不急,然後吧,給我老媽打電話,當著我的麵打時,親家長親家短,什麼挺想你的,什麼時候過來玩啊等等。我都能想象到背地裏,這倆老太太一定是壓低聲音談什麼機密般,交頭接耳的交換意見。

我老媽就經常給我打電話,我就往唐誌輝身上推。然後電話就經常打到他那,唐誌輝每次接兩邊的家長談話,看向我的眼神都特別的幽怨,眼神閃爍的嗯、啊、行、知道了……

我想湊上去偷聽,他便帶點報複的拒絕,我就將眼睛眯起,盯著他――唐誌輝堅持了一下,走過來,坐我旁邊,我將耳朵湊上去,兩腦袋擠一塊聽。電話那邊不外乎老人們想抱孫子的急切心理,唐誌輝總會說道:“這事不著急吧,我跟燕兒想晚個一兩年。”

我老媽真不把女婿當外人啊,她說,“燕兒任性你也這麼隨著她來,女人年紀越大越有風險,再說,要個孩子是正事,早晚脫不過的,都結婚這麼長時間,到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