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灘血水。她也能複活你。”
“是啊，雙體雙魂，一榮則雙榮。沒那麼容易死。誰叫我就是這麼的強。”
“可不就是戰神。”
“其他的凰主、鳳首、就連嵇遠也是一樣啦！死不了的，生而為神嘛。”
“好吧好吧，生而為神。”荻秋想了想，撐著臉，又勾起了腳，幸福地、笑眯眯地說了句，“天神大人，我愛你。”
希允年心尖一跳，連忙背過了身，“我很累，要睡了。”
“我說我愛上你了！喂——”
“……”
“你從來沒有說過一次愛我！”荻秋果然有點不爽，“也不知道你是不是跟其他女人說過。”
“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對我說一次呢？”荻秋坐了直。“尤其是，你完完全全表明你不是希緣鳳之後。”
希允年跟著坐了起來，麵若冰霜，似乎在生氣。“真的嗎？荻秋？我的聲音你從未聽見過嗎？”
荻秋麵色一紅，“可是……”
“我愛你。”專注的凝視、就好似她當初刻苦研讀劍譜一樣用心。如今這個眼神百分之一百地、直直地盯著自己，再無旁人打擾。好似一枚鐵釘，當地一捶，捶入了自己的心上。希允年毫不做作，也非常爽快，三個字，我愛你！那麼自然地就俘獲了荻秋全部的心。
荻秋腦門一熱，一個坐著笑個不停。
見荻秋已經傻掉了，希允年搖了搖頭，直接又躺了下去。這仙靈台為了今日的儀式，倒也沒有外人。荻秋高興完了一陣，扯來一個毯子，幹脆兩人一起躺在了法台中央。
睡了一會，荻秋又撐起腦袋，“今天就要立夏了，大概是太熱了。我有點想……”
希允年睜眼看了她一眼。“到底讓不讓我休息一下？”
“主要也是因為你今天虛弱成這樣，我有些心動了。你知道，平常你裝的威風凜凜，我還老得配合你~”“話說回來，自從我墮魔以後，我的欲望好像越來越烈了！”
“我裝？”
“是啊。秋兒姐姐一直都沒有拆穿，五公主殿下，總是一個人在鳳首陵園的大夫人墓碑旁哭泣。”
“……”希允年轉過身來，她的心情很複雜，她咂舌一下，“嘖……荻秋……”
荻秋用力一扯，把允年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希允年簡直就是撞了進去。鼻子都撞痛了，她“嗷！”了一聲。
“我很少看見過你的眼淚，所以——我比任何人都珍惜你的眼淚。”
“隨你。”
“嗯！”荻秋點了點頭，“如果小公主心中有了天下之大，那荻秋心中也就有了天下之大。這次換我來問你，不是以商靖鴻的身份，不是以荻神官的身份，就是你初遇的秋兒姐姐的身份——”
“那你就快問吧！”
“論我能力，我是否有資格站在你身邊。”“我記得我化妝成商靖鴻的時候，你可是毫不客氣地嘲笑我！可秋兒姐姐也曾是劍術天才，禦水凝冰、獨步天下！”
允年暗暗一笑，“你就等著升官吧，和賢殊一起。”
“哦？你終於同意升他的職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