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變得特別的放鬆,兩人打算帶著雙胞胎一起去香港住一段時間。
原本李香露有些個不願意,可是三月中旬的時候,秦曦要上任了,她也要上班,到了新的地方需要安排很多,住宿環境也不會太好,於是李香露隻好答應了。
雙胞胎原本還是挺高興的,尤其是看著太奶奶給他們收拾衣服什麼的,激動壞了,可是到了離開的那天發現爸爸媽媽竟然都不走就哭鬧了起來。
見狀,李香露心裏好受多了,好歹孩子們還是依戀著她的。
送走了雙胞胎之後,秦曦兩口子就坐著火車去了北方的那個縣級市,這裏比起之前的懷縣條件真的差的很多,距離關中倒是不遠,可是卻沒有關中那邊水土好,風沙大,植被少,再來如今的人沒有綠化意識,還在砍伐,所以這裏的沙塵越來越大了。
秦曦到了這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綠化,大麵積的綠化,並且和陸家商量,聯絡了當地的駐軍,每年在開春的時候出動半個月,幫著種樹。
而李香露則到了市裏的銀行,成為最年輕的副行長,原本有些人還覺得這個過分年輕的女人是靠著關係當上副行長的,可是在李香露展示了自己的業務能力之後,讓所有人徹底歎服了。
而李香露則在這裏遇到了多年未見的一個人,就是當年那個設計陷害讓人強/奸陸安娜的馬玲玲。
隻不過遇到的地方是市裏的公安局。
當時李香露去公安局有點事情,結果就遇到了幾個公安帶著一個腿腳有些瘸的女人迎麵走了過來。
這個女人頭發有些花白,麵容十分的蒼老,她不但一瘸一拐的,胳膊還被紗布綁著掉了起來,當時李香露和她迎麵而過。
卻在李香露剛走了幾步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李香露!”
李香露轉過身去看了好半天都沒有認出這個女人是誰,十幾分鍾後她們坐在了一起。
馬玲玲看著對麵依舊年輕漂亮的女人傻傻的笑了笑,臉上帶著些無奈和絕望。
李香露在得知這個人是馬玲玲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卻在她說了一堆事情之後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當年那個異常活潑開朗的馬玲玲了。
隻是沒想到會變成眼前的樣子,看了眼她的腿,李香露想到,這好像還是自己下的手,不過她卻一點都不後悔,當時如果不是自己下手,怕是受傷的就是自己和安娜了。
兩人都互相打量了下對方,馬玲玲懶洋洋的用另外一隻好著的手抬起來縷了下掉下來的頭發,斜斜地靠在後背上,嘴角揚起笑了笑道:“你知道我這些年去那裏了麼?”
李香露看著桌子對麵蒼老的麵容搖搖頭。
馬玲玲歎口氣道:“你也知道我老家是這一塊的,當年我就是從這裏考出去的,後來出事之後我就偷偷的逃了出來,我原本想著,等風聲過了之後我就悄悄偷渡去香港。”
說道這裏馬玲玲看了眼李香露歎口氣道:“誰知道,我竟然被我拋棄的男人發現了,他威脅我,把我關了起來,在玩弄了我盡一年多之後就把我賣到了深山裏,這一待就是五年。”
李香露皺眉,心裏卻沒有一絲同情,馬玲玲這個和一條毒蛇一樣,你同情她,那就等著被她咬死吧。
馬玲玲見李香露沒有說話,繼續道:“我也想逃走,可是我逃一次就被打一次,一次比一次打的重,不但打我,還不給我吃的。”
說到這裏,馬玲玲突然笑了起來,眼睛瞪了溜圓,神情變得激動起來:“那你知道我為什麼又跑出來了麼?”